个呼吸而已。
九阶巅峰。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陈牧羽从张玉绫的身上，感觉到了恐怖的压迫。
那正是九阶巅峰的气势。
没过一会儿，张玉绫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那眼神，似乎恍如隔世，大梦初醒。
再次看向陈牧羽。
那双眼睛，陈牧羽现在都有些胆寒，甚至有几分不敢和她对视。
张玉绫深吸了一口气，她的眼睛肿，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凶厉，取而代之的是柔和恭顺，当即起身，扑通一声，十分干脆的跪在了陈牧羽的面前。
“玉绫拜见主人。”
系统真的是太强大了，竟然那么凶残的一个女人，都要抱着自己一起死的女人，都能如此轻易的驯服。
陈牧羽都有点不太相信，一时间都没说话，像是生怕这女人会突然暴起咬他似的。
“起来吧，不必多礼了。”
回过神来的陈牧羽，没由来的对张玉绫客气起来。
这是个不要命的主。
“是。”
张玉绫起身恭立。
陈牧羽平息了一下心情，左想右想，都觉得这笔生意有点亏。
收了一个张玉绫，虽然提升到了九阶巅峰，多了一个九阶巅峰的属下，可是，了他全部的家底啊。
1000亿财富值。
这一千亿财富值，都可以把南冥提升到破道境初期了。
而现在，他只收服了一个九阶巅峰而已。
“感觉身体如何？”陈牧羽问道。
可别还有什么隐患，如果还要休养的话，那可真就是亏大了。
“回主人的话，前所未有的好。”张玉绫脸色红晕，气势澎湃，的确看不出有半点受伤的样子。
陈牧羽微微颔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
“主人但说无妨。”此时的张玉绫，倒是善解人意了一些。
陈牧羽犹豫了一下，感觉有些没脸，但还是厚着脸皮说道，“你身上可有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