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牧甲却是笑了，“能谈得成才怪了，太梵神国想在北境驻军，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谈来谈去，也没谈出个所以然来，这不，大灵山出事了么，悟心赶着回去处理，这场谈判也就无果而终……”
“怎么个意思？不谈了？”
“谈，为什么不谈，不过，应该是会边打边谈了。”
牧甲微微一笑，“天启等三国，这一次已经承诺，允许我鸿蒙宫派人增援，呵呵，算是个不错的结果吧？”
陈牧羽道，“所以，你已经准备好，与大灵山硬碰了？”
“硬碰还算不上。”牧甲摇头，“鸿蒙宫只会派一些高阶战力参战，真正的战斗，还是得靠他们三国自己，只要不是大规模投入，战斗就在可控的范围内……”
“不准备把伥魁神国拉下水？”
“呵呵。”
囫囵王哭笑连连，明明见到了仇人，可仇人却依旧那么高高在上，是他完全无法企及的，他连让对方预感到威胁的力量都没有。
“没有必要，他对鸿蒙宫有戒心，肯定不会轻易回归，我上次去南方的时候，有意查探过，此人境界，已经到了圣主境后期，其身边，还跟着几位圣主境巅峰强者，他已经在有意的培植自己的势力，这一点，挺好……”
那恐怕完全就是因为实力太强，太寂寞，给自己找点事做。
难道我也要像他们一样，拉起一股势力，把整个四方大陆给统一了？
……
牧甲并不多说，他的修炼也已经用不上灵玉，但并不是说灵玉就对他没有用处，这些年，他的分身在各处收灵玉，所获灵玉之巨，超乎想象。
陈牧羽摆了摆手，他喜欢的，只有灵玉，那才是他变强大的根源。
“下不了，那就索性别下了，加入我鸿蒙宫，一起宏图大业，不好么？”牧甲道。
吃力不讨好的事，陈牧羽不干，他更喜欢实实在在的灵玉。
无欲无求，时间久了，便是无为无情。
他分明就是以力破道，为何会有如此感觉。
囫囵王摇了摇头，“虽然我只是见过他数面，但是，我绝对忘不了他的脸，必定是魁侯无疑，其身上的气息之强大，除了魁侯，不会有别人……”
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牧甲微微颔首，“他去了南方……”
“怎么可能看错。”
——
那么，我想要的是什么呢？
当他陷入迷惘的时候，囫囵王叩响了他的房门。
恍惚间，陈牧羽觉得自己好像在往一条无为的道路上走着。
原因是什么？高手寂寞？
“囫囵兄没有看错？”
这样的人，交好即可，不必非要将其拉到自己的阵营。
“这还能有假？”
另外，大灵山显然也不会让伥魁神国置身事外，等着他们两家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再跑出来捡胜利的果实。
陈牧羽是很难得遇到囫囵王这般的表情的。
“你把这笔灵玉给我，我便考虑加入你们鸿蒙宫。”陈牧羽十分爽直的说道。
“当初我在那另外一半净世白莲上做了记号，所以我知道，净世白莲在南方，那他应该也在南方了……”
牧甲微微一笑，“等过上一段时间再说，大灵山这帮人，手段层出不穷，虽然丢了无量玉璧，但也难保他们会有什么特别手段找到你身上，所以，这段时间，你低调些吧……”
定个目标，让自己不至于失去了方向，不至于在修道的路上迷失。
陈牧羽一滞。
陈牧羽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囫囵王为什么会是这般的态度了。
这么久接触下来，他也明白陈牧羽的性格，想笼络他，基本是不太现实的。
现在看来，鸿蒙宫和伥魁神国已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肯定是准备先把大灵山给拿下。
大灵山会怀疑到谁？
整个东大陆，敢明目张胆干这事的人可不多。
“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接他回归？”
现在，已经破道了，那，接下来，他还想要什么呢？
话里话外，像是在给陈牧羽透露一个信息，你就算会这门功法也没用，至少对我没有用，我是有办法克制你的。
牧甲微微一笑，“他传承了圣主的驭奴神诀，可以利用法则，轻松奴役其他修士，获取对方的绝对忠诚，以他圣主境后期的境界，奴役几个圣主境巅峰强者，应该也不算困难。”
“嗯？”
“呵。”
不得不说，牧甲这话，直接问到他的灵魂深处去了。
话说，我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呢？
没错，无为。
陈牧羽摇头，“这次从蛮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