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书和姜随赞同的轻点头。
权倾猜的不错,君素此刻已经在丹心殿内了。
君朝和君素面对面而坐,点着的香袅袅升起,桌面上有着黑白交错的棋盘,看局势,势均力敌。
君朝执黑子,君素执白子。
一子黑子落下,清脆的声音。
君朝头也不抬的问,“那些无聊的大臣说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君素的白子紧随其后,紧紧挨着君朝才落下的黑子,“不过是些臣子间的拌嘴,以及说了说张章的事。”
“没别的了,”君朝意外的问,他的黑子就在原先的地方落下。
“没了,”君素点点头,她好奇的看着君朝,也不着急下棋,“哥哥,葡萄园是有什么事吗?他那的葡萄确实不错,味道甚好。”
她语气里还带着点可惜。
“并未,”君朝也抬头看向君素,“朕只是好奇今年的葡萄园怎么会邀请那些大臣欢聚一堂。”
“哎,就这事哦,”君素幽怨的嘟起嘴,“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了,或许是想攀附点保护伞,毕竟京中盯着葡萄园这块肥肉的人不少。”
“那宛若认为谁会成为葡萄园的保护伞,”君朝的黑棋落在了棋盘中心,那黑棋少,白棋多,就像被包围了一样。
君素错愕的看着君朝的黑棋,不太理解,她咬咬唇,脑海里闪过了两个人。
她恍然大悟,这棋局如同朝局。
黑棋是权倾和易书,白棋是沈汛他们。
君素莞尔一笑,将白旗落在了黑棋堆里,一堆黑棋里,一颗白棋极其扎眼。
她红唇轻启,“宛若认为,权掌教和易掌教最为合适不过。”
“宛若倒是聪明了不少,”君朝两指捏着一颗黑子,不过他迟迟不曾落下,反倒是扔进了黑棋盘里。
“哐”的一声,清脆脆的。
“哥哥过奖了,是哥哥教导的好,”君素没多问,将白子放入白棋盘,坐的端端正正,看着君朝。
她知道君朝问完了正事,就该问她的私事了。
君朝身子偏左,抬起胳膊,洗弄左边放着的茶杯,一杯清香的茶水一眨眼就倒满了。
他给君素和自己都倒了一杯。示意君素自己端。
君素麻利的端过茶,放在一边凉着。
君朝吹了几口气,浅浅的抿了一口茶,“说说吧,和朱鱼是怎么回事。”
“哥哥,她救了我,我自然亲近她。”君素眨眨眼睛,很自然的说,“有什么不对吗?”
“有,”君朝不留情面,道,“其一,朱鱼是臣,更是左将军,而你贵为长公主,其二,朱鱼是易书的人,你亲近她,别的臣子作何感想?”
“嗯?”他轻声反问,“其三,我为帝王,你不怕朕疑心易书,为他招来祸端。”
君朝笑了笑,“毕竟自古帝王多疑心。”
君素呆若木鸡,她几次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
过了一会儿,她双手绞在一起,“是宛若错了,不该莽撞。”
“你呀,”君朝无奈的叹口气,“你老实告诉哥哥,为什么亲近朱鱼。”
“我……不知道,”君素扯着难看的笑,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君朝没法,知道问不出来什么,道,“好,你不愿说,朕不逼你,只是宛若,你要知道谨言慎行,不可因一时的心直口快惹出了不必要的麻烦。”
“嗯嗯,宛若知道了,”君素低头,咬着唇。
君朝又道,“另,你一定要记住,不要给权倾和易书添麻烦,他们两个,朕亏欠太多,早已无力偿还。”
“是,哥哥,”君素用力的点点头。
“嗯,”君朝看看燃着的香,“行了,没事你先回去吧,朕还有事要处理。”
“哦,好,”君素起身离开。
她走了没多远,就迎面碰上了姜禾,不,应该是珩芙。
珩芙看见君素,淡道,“长公主安好。”
“尊夫人安好,”君素瘪嘴,难怪急急忙忙要她离开,原来是心肝宝贝来了。
她走过去挽住珩芙,“姜姐姐,几日不见,你生的更好看了呢。”
“长公主说笑了,”珩芙道,“不及长公主,天姿国色。”
她待君素总是客客气气,大抵是因为她是真心待姜禾是嫂嫂的人。
君素嘟嘴,“姜姐姐取笑我了,姜姐姐才是最最好看的。”
珩芙有些出神。
她好看吗,她不觉得。
珩芙不想和君素过多纠缠,“长公主见谅,陛下还在等着我,我不便多加耽搁。”
“好好好,”君素识趣的松开珩芙的胳膊,“我就不打扰姜姐姐和哥哥了。”
“长公主见谅,”珩芙微微身,向前走。
走了没几步,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