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子只是笑笑,又在前面带路,边介绍着山水美景。
权倾和易书跟在后面。
易书的手指敲敲手腕,示意福子挺快。
权倾一笑,无声道,“怕是半路甩了小随。”
“八九不离十,”易书赞同的点点头,无声的回。
二人便由福子领着,将山庄来来往往逛了又逛,等到日光遍布山头。
朝中大臣们也陆陆续续赶来。
权倾和易书便去山庄门口侯着,来一个问一个好。
沈汛是只身一人前来,他双手背着,吹胡子瞪眼,“你们两个,又在搞什么名堂。”
“没什么名堂,”权倾笑吟吟的接过沈汛手里的礼品,宝贝似的摸了摸,“在下存心想请沈老尝一尝这鱼。”
沈汛脸一黑,朝易书撒气,“你呀你,真是越来越俗气了。”
易书笑回,“沈老说的是,在下本就是一个俗人。”
“哼,”沈汛怒甩袖。
权倾手疾眼快,赶在沈汛开始滔滔不绝前,立马大声一吆喝,“来人啊,快请沈大人进去坐着,莫要累着大人了。”
沈汛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推着进去了。
权倾和易书又守在外面,等着下一份礼。
跟在沈汛后来来的是苏家父子。
权倾在看到苏遮那一瞬,眉眼一跳。
这家伙,竟然是陛下的人。
她虚着眼,好生将苏遮打量了一番。
易书注意到苏伟的脸色越发黑黢黢的。
他便拉拉权倾衣角,“阿冶,苏相看着你呢。”
“看我做甚,”权倾笑呵呵的看着苏伟,“苏相果然是虎父无犬子,令郎一段时间不见,越发的玉树临风了。”
苏伟老脸挂不住,正要大声反驳回去,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权掌教你还年轻,不知道正常。”
于是乎,众人都寻着这声音看向主人。
是精神饱满的姜正。
他慢悠悠的走过来,“我们苏相当年可是京城一绝,多少世家小姐的梦中情郎。”
苏伟一脸通红,“姜老胡说些什么。”
“我可没胡说,”姜正一本正经道,“苏相莫要谦虚,当年你和易相那是并称‘京城双相’,可谓是风靡万千。”
苏伟被姜正的打趣羞的面红耳赤,“姜老,你莫要说笑了,一众小辈面前,存心让我过不去吗?”
“苏相说的什么话,”姜正道,“可能易掌教都不清楚,易相年轻时的绝色,我方才不过是说与他听的。”
权倾的眸子一瞬间眯紧。
易书面上并无反应,他淡道,“那姜老说错人了,该说的是易安,而不是本教。”
温柔的语气含带着无法抗拒威压。
姜正一闪而过的错愕,“易掌教好脾气。”
“姜老过奖,”易书道,“既然来了,那便里边请吧。”
“你看看苏相,”姜正道,“到底是年轻,说两句便沉不住气了。”
易书不语,权倾想说话,却被他拉住了衣角。
她回头狐疑的看着他,一脸不解,这不似他的作风。
易书缓了一会儿,开口,“姜老是气北亭宁愿跟着阿冶,也不回姜家听从您的教诲而恼怒吗?”
他字字句句不提自己,却在指桑骂槐,骂姜正小气,拿捏不了权倾,拿他撒气。
“呵,”姜正的脸果然跨下来,他脸上阴云密布。
他们这些大人物,每个人心里都有碰不得,说不得的逆鳞。
而姜正就是姜随投靠权倾一事。
姜正甩袖,“老夫不与你一般见识。”
他正要进去,却见权倾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姜正皱眉,“权掌教这是做甚。”
“姜老,”权倾笑嘻嘻的搓搓手,“这个还没有给呢,在你手里揣着呢。”
姜正顺着权倾的视线向下看,老脸拉的老长。
原来是惦记他手里提的礼品。
姜正黑着脸,扔给权倾,头也不回的进去。
权倾不在意,甜腻腻的笑着接过礼,又让带来的下人接住。
苏伟见姜正都进去了,也打算进去。
他招招手,苏遮便将礼品递给他。
苏伟接过礼,又笑着递给权倾,“权掌教,区区小礼,别介意。”
“苏相说的什么话,”权倾乐呵呵的接过,熟练的递给身后的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苏相愿意前来,就是看得起我权倾和易书。”
她摊开手,“苏相,苏公子,里面请。”
苏伟表面笑容得体,内心激起一层层愤怒。
她权倾果然厚颜无耻,哪位朝廷大臣似她,拉着未婚夫,三番两次请客收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