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如此之大。”
姜随也停下,“阿倾姐,人来了。”
“来了好,”权倾的剑在月光寒气下闪烁着折光,“一个不留。”
她道,“诸位将士,拿起你们手中的剑,对准敌人。”
待众人拔剑迎敌后,权倾又道,“还要躲到什么时候,出来一战,留个体面。”
她冷笑连连,“地上的绳子,以及暗处的飞刀,除了这些,还有什么,一并使出来。”
只有一阵风静悄悄路过。
姜随道,“阿倾姐,何必和他们浪费口舌,既然不愿意出来,那我们就割破绳子,一走了之,看那几个厮还装聋作哑不。”
“小随此言有理,”权倾便骑马前行,剑尖探地,将藏在泥土里的绳子一一找出割破。
顿时地上多了数截短绳,孤零零的述说着自己的经历。
权倾又道,“走。”
“是,掌教。”
一行人正打算出发时,一把飞刀从林间飞来。
权倾一剑挑开,她道,“既然来了,便现身。”
她又对众人道,“注意暗中偷袭,以自身为重。”
一言落下,数把飞刀稀里哗啦飞出林间,刀刀藏毒,要人性命。
权倾和姜随二人配合默契,双双合作,轻而易举打下暗器,保护着众人。
没过一会儿,暗器用尽,攻击便停下来。
权倾便大声质问,“诸位躲躲藏藏有何意思,若有意一战,便现身,若无意,还是接着当那缩头乌龟好。”
此言一出,回答权倾的只是风摇树动,自然之声。
她正欲言时,那黑衣人首领的声音传来,“权掌教,好功夫。”
众人寻声看去,只见那几个黑衣人从四面立起,虎视眈眈的看着权倾一行人。
权倾勾唇一笑,是对猎杀的兴奋,“过奖了。”
黑衣人首领握紧手里的佩剑,做冲锋陷阵的势,“兄弟们,和我一起上,一个不留。”
权倾剑指黑衣人首领,不屑一笑,“大言不惭。”
她骑马提剑冲向黑衣人,“那便试试谁的剑术更胜一筹。”
“求之不得,”黑衣人首领提剑冲来,满脸狰狞,眼里一片血红。
权倾待快要靠近黑衣人首领时,一按马头,单手下马,徒留易书一人坐在马上。
她便和黑衣人首领在马儿附近展开厮杀。
而剩余几个黑衣人,在见权倾和黑衣人首领决斗时,也斗志昂扬,展开厮杀。
姜随便带着将士们迎敌。
一场生死殊斗的恶战由此开始。
时间在剑影挥波中一分分流逝向前。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所有黑衣人悉数倒于地上,除了黑衣人首领,其余四个已经气绝身亡。
权倾的剑就抵在他脖子上。
那黑衣人首领是个硬骨头,咬紧牙关,肌肉紧绷,还企图撑直身体。
权倾和易书还没来得及表态,姜随就冲上来,二话不说,直接踹了黑衣人首领心窝子一脚。
力道之足,连肋骨错位断裂之声都让人听的清清楚楚,清脆脆的。
他绷着一张脸,“怎么,还觉得自己有骨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