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没有说话,只是绕开他想要离开。
被他抓住手用力抱住。
“我昨天晚上不是故意的,阮阮你原谅我一次,我以后在外面再也不喝酒了。”他是真的眼眶湿润了。
那种怕她离开的恐惧感占满了整个心头。
“我先回深市了,过几天还有个活动要参加。”
“阮阮你原谅我。”
“樊卿侗你别逼我了,我一直忍着那两个字没有说出来,就是在给我们两个人机会,你让我缓缓可以吗?”
她眼眶红了。
樊卿侗只能松开手,语气有些哽咽。
“我送你去机场。”
“不用,我已经叫好车了。”她这次没有去沪市,而是直接在南城机场下的飞机。
所以来回都打车。
樊卿侗眼巴巴跟着她,一路看着她上车,这才收回自己的视线。
他不敢跟着她,但是又舍不得,满心的痛苦与难过,如果是以前,他根本就不会在乎被人看到了会怎么样,但是现在他真的遭报应了,太难受了,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这边飞机刚落地,那边电话就打过来了,问她平安落地了没有。
她说已经到了。
两人陷入沉默。
“我先回家了,挂了。”
“好。”樊卿侗满嘴都是苦涩。
阮羲和挂掉电话走出机场。
闻雀伊已经靠在绿色的兰博基尼上等她了!
哇哦,真酷呢这颜色!
“怎么样我这新贴的车膜!”闻雀伊拍了拍车身。
不断有来往的行人看过来,豪车本来观望的人就多,更何况这种象征人类希望的大草原色!
“拉风的很哦!”阮羲和笑着说。
“来,上车。”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了特别致命的事情:“闻姐,你这车放不下我的行李箱啊!”
闻雀伊光想着让她看车膜,还真是把这事给忘了!
跑车就是一点不实用。
还好这里有一个寄行李的,阮羲和花了点钱,让人寄家里去了。
“晚上蹦个迪?”闻雀伊这是解放天性了,以前多优雅知性一个姐姐,现在啥都能玩!
“行!”阮羲和笑了笑。
“你这打扮的太乖了,要不回去换个衣服?”闻雀伊看了看阮羲和穿的裙子。
“不用换,就这个。”阮羲和勾了勾唇,这样穿去蹦迪那多刺激啊。
不过说归说,她没准备下舞池,就在卡座里喝点东西,所以换不换衣服都无所谓的。
场上灯光摇晃的很哦。
二楼卡座。
“越总您在看什么?”一个络腮胡的外国人问。
“没什么。”越颉收回目光,她怎么来这种地方,那一身白裙子分明与这格格不入,谁带她来的!
络腮胡后面说的话,他都没有听进去。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越颉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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