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就把小兔子揽过来,抱到身上。
绵绵软软的落在脸颊上,像风像雨又像云。
戳了一下软绵绵的大云朵,那边缘处就像小果冻一样轻轻地袅开了波晕。
环住小兔子,轻轻嘬了一下,每一下都发出声来。
手上把弄着可爱的兔尾巴。
小兔子在怀里瑟瑟发抖,可怜兮兮地嘤出声来。
又轻轻地碰了一下。
~
这条连体衣是别有洞天的,开着档口,的。
所以根本不需要拿下来。
兔尾巴摇啊摇,兔耳朵晃呀晃。
又收不住了。
红烧兔子,清蒸兔子,铁棍炖兔子。
香甜肥美,流连忘返。
......
还敢不敢诱我了?
他一遍一遍的问。
她咬着唇,眼里含着泪水,欲落不落,抖着声答不敢。
掐着她的腰往下压。
啊!
她仰着头,呼出声来,含着泪花。
......
秦市有一个景点叫仙螺岛。
之前很多网红来这里打卡过。
都说人这辈子啊,一定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去看一次海。
她跟许多人去看过海,海洋有种特殊的魔力可以叫人心安静下来。
但是每次站在沙滩上,听着海浪翻涌的声音,望着波光粼粼一望无垠的海面,就觉得人仿若新生一般,什么过去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此刻,只有现在,只有眼下。
傅修去买索道的票。
“和和你想好理由了嘛?”
“什么理由。”
“分手的理由。”
“不需要提前想。”她笑了笑。
“那万一他到时候还缠着你。”
“这不是很正常嘛,付出了真心,会有留恋很正常。”
阮羲和语气淡淡。
世界上最复杂的就是人心,所以,爱是什么呢?
爱是最感动也最伤人。
爱是最长久也最短暂。
爱是最美好也最残忍。
她蹲在沙滩上,拿小木棍在沙子上写字。
"爱情"
阮羲和的字比寻常小姑娘多些力道,比男人的字又多些婉约。
极具风骨,自成一派。
很独特。
写完往后退了两步,潮水上涨,没过方才写的那一行字,潮水下落,那一块又变得平滑完整,就好像从来没有人在上面留下过东西一样。
阮羲和低低笑了一声,放下小木棍,双手合十,哈了口气,白雾袅袅。
如果五六月份或者八九月份来就好了,现在这天气实在是有些冷的。
她把自己的羽绒服拉链拉到最顶头。
见傅修买完票,她才朝他走过去。
空中索道都是双人座,她坐在里侧,傅修坐在外侧。
原来也有一个人来坐索道的,她眼神从侧面那个看起来有些颓废的中年男人身上略过。
来不及多想什么,双脚已经一点点悬空离地了。
他紧紧握着阮羲和的手。
海风呼啸着。
傅修手上套着的那根小皮筋这就有了用处。
她随手扎了一个马尾,但是碎头发还是被海风吹得飘飘呼呼。
晃了晃腿,往下看了一眼。
“傅修修,你恐高么?”
“不恐高。”
“你说这绳索会不会突然断掉啊?”
“应该不会。”
“你游泳技术好不好呀,万一我掉下去了,你能不能救我呀?”
“能救。”
“你说有没有人从这上面掉下去过啊?”
“应该有。”傅修注意到下方有巡逻的快艇。
阮羲和也看到了,她撇了撇嘴:“这船离得那么远,万一真掉下去,等他们发动开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不过在这上面还是不要说这些晦气的话,毕竟一般情况下好的不灵坏的灵。
“你有什么愿望嘛?”她扭头问他。
“国/泰/民/安,一直和你在一起,家人喜乐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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