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愿意写的!”
“好,那你写,我等你。”她脸上的委屈一瞬间散的干净,拿出手机去一旁椅子上坐着。
阿拉义拿着笔坐在桌子前,磨了一会,一个字没憋出来。
两个小时以后,他拿着新鲜出炉的情书递给阮羲和。
亲爱的阮羲和小姐:
说实话,这个我真的不擅长,所以原谅我只能很直白地把自己想说的话告诉你。
我希望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你,我希望每天能与你共进三餐,我希望每天都可以看见你的笑容,我希望我做什么都能和你一起。
我很喜欢《我该怎样来爱你》里伊丽莎白·巴雷特·巴朗宁所说的那几句。
"我该怎样来爱你?
让我计数这些方式。
我爱你直到我的灵魂所能触及的
深度、广度和高度,
在我视线之外,
摸索着,
存在的极致和优雅的理想。"
套用东方的话来说,就是玫瑰是我偷的,但是爱你是真的。
遇见你的那天,我就已爱上你。
与你相爱是我做过的最简单的事,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在我醒来的每一天,我都深信于此,在今天,在明天,在我余生的每一刻每一秒,当然下辈子我也会继续爱你。
我会好好学习东方文化,以后用更华丽的语言再为你写一封情书。
会永远珍爱阮小姐的阿拉义
阮羲和是一字一句读下来的,倒是难为阿拉义了,这么几个字写了两个小时,但是字里行间的热情和汹涌爱意她都能感受到,说不感动是假的,尽管这封情书是她让阿拉义写的。
“真棒!”她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我第一次用中文给你写,不太好看。”阿拉义的字有点像小学生临摹字帖的那种感觉,一笔一划,规规矩矩,板正的不得了。
“好看的,我要把它收起来,这是阿拉义给我的第一封情书。”她轻笑一声。
“你喜欢的话,我天天给你写。”
“不用,你那么忙,一天花两个小时写情书,没必要。”阮羲和不在意这个,笑着摆了摆手。
他抿了抿唇,没有多说什么。
晚上两个人坐在一起看图册,阿拉义的本意是,如果她喜欢哪一页,他到时候就带她去那里玩。
却不想她看的都是那些大楼。
“男朋友,你说为什么建筑都是死的呢?为什么建筑不可以是动的呢?”阮羲和靠在阿拉义身上。
“你想要?”
“我就是想想,不过应该是不可能的吧,毕竟建筑会动那就不科学了!”她轻笑一声继续翻动图册。
阿拉义失神了片刻,才回过神来,陪她一起看画册。
“我不能老出去玩,影响你办公了。”她忽然坐直了身体这样说。
阿拉义将她抱起来:“不影响,你应该相信你的男人。”
阮羲和勾起唇,笑得甜软。
“嗯,相信你。”
“明天走之前陪你去看看爸爸?”
“好。”
......
今天莫名其妙就开始飘起了小雨丝,前几天积起的一点暖意,瞬间散的一干二净。
天空雾蒙蒙的,像是披上了一层阿拉伯女人遮脸的黑纱。
陵园里人不多,细密的雨线润泽着周遭的土地,一两株生命力旺盛的野草努力汲取着小雨点为自己增加营养。
阿拉义为她打着黑伞,伞面几乎是完全倾向于她的。
向前走的每一步,都能带起一溜溜水线,很快就在鞋尖上留下印渍。
在一处墓碑前停下,碑上的男人五官英俊柔和,和阮羲和有三四分相似。
“爸爸,我来看你啦,这是我男朋友阿拉义,你在天堂要好好照顾自己呀,每年给您烧那么多纸钱,您在那边是不是又当上老板了......”
其实就是一些关于生活的细碎小事。
阿拉义没有打断她,就安安静静地听着。
“爸爸,新年快乐。”
她在墓上放了许多一块钱的硬币。
“喏,你也放一些。”
阮羲和往他手里塞了一些钢蹦。
“好。”
阿拉义一边放硬币,一边开口:“爸爸,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这辈子都不辜负她。”
出陵园的时候,阮羲和兑了一下他的胳膊:“谁许你喊爸爸了。”
“以后,你是我的妻子,他就是我的爸爸。”
阮羲和被这话逗乐了。
“那万一我不是你的妻子呢?”
“那你忍心我一辈子打光棍嘛?”
方才那一点点伤感在阿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