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床单,手都脏了。
阮羲和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他的眼睑。
“哥哥真棒。”
这一句话瞬间就叫他脸红了个彻底。
她亲了亲他耳侧:“乖乖,我帮你洗,还是你自己去洗?”
他现在不太想动,刚才那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还没完全散去:“想抱你。”
她在这种时候,一般都挺顺着男人的。
半躺下来,任他抱着。
又湿又黏又多,他也知道怕弄脏了她,便没有贴太近,几分钟后就起了身,去淋浴室冲澡。
阮羲和下床,让佣人进来换床品,自己去洗手台洗手。
洗的很仔细,指甲缝,手心,指腹......
他洗完,还穿上浴袍了。
走到她身后,抱着她。
有一点点黏人。
但是,洗完澡后,还穿着衣服来抱她,鹤南弦绝对是自己交往过的男人里最矜持的一个了。
镜子里两人实在般配的很。
鹤南弦比阮羲和高了一个头,现在这样站着,恰好可以把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她反手摸了摸鹤南弦的脸:“哥哥真好看。”
他是喜欢她说这样的话的,喜欢她眼睛里满满的欢喜和满满的自己。
她转过身来,臀部恰好贴着洗手台,勾着他的脖子,半仰着头看他:“哥哥晚上过来吗?”
他想过来,但是晚上回去还有事,有个国际会议要参加。
鹤南弦抿了一下唇。
她压了一下他的脖颈,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没关系,过几天我就回去了,哥哥在京城等我。”
他抱紧了小姑娘。
怎么一谈恋爱,自己就总不想与她分开。
但是他是内敛又沉默的,许多炙热的情绪都藏在了心里。
“好。”
“我帮你穿衣服,三个小时快到了,哥哥该回去了。”
鹤南弦不想走,但是理智告诉他,应该离开,陶慧奕和司机现在应该已经在檀宫外面等了。
他的衣服没有脏,只是方才皱了。
洗澡那会,佣人已经熨好拿过来了。
鹤南弦坐在那个位置上,看他的人太多了,所以他不能有瑕疵,不能出差,要万民共仰。
他看着她去取衣服的背影,莫名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这种酥麻带电的感觉,一直持续到她为自己打领带。
“哥哥的领带以后都我给你打。”
她看似漫不经心地说了这话,动作温柔,落在鹤南弦眼里,一颦一笑都像是勾引。
“我忽然不。”想走了。
“怎么了?”
“没什么。”他只是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阮羲和想送他上车,但是鹤南弦不让。
“外面下着雨,你在家里休息,别送了。”他拿过阮羲和手里的伞,自己走进雨里,不远处一辆黑色的红旗在等候着。
她直到车灯彻底消失在雨幕里,这才合上大门。
汲着拖鞋慢悠悠地往楼上走。
沪市那栋楼盖的差不多了,预计六月份可以完工,零零散散的事情准备一下,七月底大概就能开业。
但是这三个月也不能浪费,京市的深海人鱼她没事了可以去盯店,绿光也可以去晃晃,之前本来想去当同声传译的,但是现在又觉得没啥意思,曝光量还大,她还是少在媒体面前出现了。
白天出去找点事玩,晚上回来找鹤南弦玩~
啧,哥哥,真好玩~
他这结束了就要直接回京城了,阮羲和点开手机买机票,明天就跟闻姐飞东北。
提前给店铺踩踩点,顺便玩一下。
这边刚买完机票,手机就响起来了。
她本来不想理会的,毕竟是个陌生号码,但是这个号码坚持不懈地给她打了三个。
阮羲和轻轻皱了一下眉头,按下了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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