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振堂冷眸微垂,他是给两位长辈一个面子才没有开口反驳。
什么叫两不相欠,她自己喜欢他,而他不能给予她想要的,就欠她了?
这什么道理?
眼看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儿,村支书和稀泥道:“其实这也是个办法,振堂,你就去拿走那些信吧,今天叔在这里给你做个证,从此后你和小陆你们各过各的日子,互相都别打扰。”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陆娟娟拿走了施振堂的酒杯。
“哎呀,里面有只小虫子,我去洗一下。”
话完就拿着杯子出了屋。
她径直去了厨房,赶紧拿出藏在裤袋里的药。
药是白色的粉末,她心想着杨大花的话,不能放太多,否则要出人命。
另外她也担心施振堂尝出味道,于是在手指上沾了点水,抹了些药粉顺着杯子口边沿划一圈,杯底里也倒上少许。
就在陆娟娟做这些的时候,屋里的陆富贵正在掏心掏肺:“振堂啊,你就帮叔一次,今天晚上你要是不把那些信拿走,娟娟她以后可就没办法好好过了,你知道叔有多担心她吗?我就这么个女儿,她整天为了你魂不守舍的,万一要是熬出病来,那我……”
“总之你跟她去把信拿走吧,就算做做好事,遂了她这个心愿,叔呀,对你感激不尽。哎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当兵的时候,还是叔亲自送到你县城报到的呢!”
这些话都是陆富贵的真心话,相比起得到这个女婿,他更希望自己的闺女健健康康。
施振堂点点头,恩情之事他不会忘。
不过还没说话,陆娟娟拿着杯子进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