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站起身的周二狗可不想错过这么好的巴结机会,忍着疼痛咧开大嘴露出笑:“对不起哈妹夫,我不知道你就是玉珠她男人,刚才真是不好意思。呵呵,等开春的时候,咱再上门去看你和玉珠,你瞧瞧今天玉珠还很大方,还给我们兔子和猪肉哩。”
“你再叫一句妹夫看我不打死你。”施为强气得要爆炸,什么东西嘛。
田英羞愧得恨不能往地里钻,急忙加大力度紧拉着:“快走吧!”
这才拉拉扯扯的把周二狗拉走了。
看他们两口子走远,站在原地的施振堂眸光微暗。
施为强气不打一处来:“二哥,瞧这王八蛋是想勒上你们了啊?”
“那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施振堂面无波澜的转身:“回家。”
三兄弟就又继续跟着牛车上路了。
其他二公社的村民们把事情经过全看在眼中,几乎每个人都为老施家捏了把冷汗。
像周二狗这种坏东西,谁家粘上都麻烦。
打不得,骂不死,反正就像狗屁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走出去一段路,施为民让骂骂咧咧的施为强少说两句,那个周二狗虽然让人讨厌,可他毕竟是傻丫头的姐夫。
这件事情关键还得看傻丫头想怎么处理。
他为了不让这老三再多嘴,便转移话题道:“对了振堂,今早上出门的时候爸让我问你件事。”
“你说。”
“爸这两天吧,一直在琢磨那天晚上奶奶接电话的事儿,他说他来老施家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听老太太提起过还有啥远房亲戚和朋友,怎么突然就有人打电话来,所以……”
“这个我也不知道,奶奶想说自然会说,她不想说,我们别多问。”
施振堂一句话就把大哥给堵了。
他脑海里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
奶奶接电话的时候他在院里等,透过雕花窗棂,他看到奶奶一边跟电话那头的人聊着,一边抹眼泪。
后来老太太只字不提,他觉得也没权利多问。
施为民顿时卡住:“……”
那,好吧!
他也不多嘴了,反正跟老二说话他本来就有点紧张,不聊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