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快就回去。”
又和安医生两口子说了一声,就赶紧离开了现场。
李胜利见她走得那么快,只好无奈的转身问安医生两口子要不要跟他一块儿坐车回医院。
现在桥断掉,要绕到对方街上得重新走一条路。
他们俩初衷不改,还是得去坐公共汽车回军区一趟,于是婉拒了李胜利。
大家就兵分三路,各走各的。
等他们几个人前脚刚走,围观的老百姓中有人突然反应过来。
“幸好刚才那姑娘把煤车拦了下来,要不然跟着一块儿过桥的人得倒霉。”
“就是就是。”
“可那姑娘怎么知道桥会断啊,还说拉煤车那啥,超载?”
“咦,那姑娘呢?”
大家议论着四处张望,人不见了。
别说那姑娘,就连煤车和煤车司机都不见了。
大家一阵诧异,但很快又有人觉得,大概一切只是巧合。
这世间哪有那样的人啊?还能未卜先知?
十几分钟后,李胜利在病房里向施振堂汇报所见所闻。
“最终那个司机跟嫂子道过歉,嫂子也原谅了他,说是要去人民大食堂办点事,一会就回来。”
施振堂皱了皱眉头。
他心里有困惑,首先去人民大食堂的路绝对和状元桥不在一个方向。
既然如此,那媳妇为什么要绕到状元桥那边去?
还差点让拉煤车撞?
要知道现在大街上的车辆非常少,在这种情况之下都能差点让车撞。
只有两种情况,要么她走路太过分心,要么……她是故意站出去让对方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