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鸡的飞行能力比较弱,一旦被追击,它的连续起飞速度并不能持续太久。
田玉珠和小黑追出去不到一公里就把它从树上打了下来,只到小黑上前把它叼在嘴里带回来,还活生生的挣扎着呢!
总之晚上可以煲鸡汤了,田玉珠拆了根树藤条把它双腿绑上。
带着小黑回到原来的地方背上竹箩,高高兴兴回军属区。
看到她满载而归,可把翘首期盼的军嫂们羡慕得只流口水:“玉珠,这些都是你一早上摘的,哎哟还打了只野山鸡,你还能打猎?”
“废话,玉珠不是说过她曾经是打狼英雄嘛,连狼都能打,还打不了一只野鸡?”
“玉珠,山里没有狼了吧?”
“……”
田玉珠被嫂子们的问题给淹没。
她微笑着一一回答:“放心吧,咱们去的那片山里没狼。”
其实她早就知道是这么回事。
当天秦旭一行人遇到狼群,那是在鹿望坡附近,属于深山老林。
而她们摘苏子这片靠近马路,并没有到达深山的地步,所以狼根本不会来这带活动。
之所以她起初要装做很认真对待这件事情的原因,是因为那两声狼嚎是小黑的杰作,不管怎么着她得给圆个谎出来。
军嫂们听到山里没有狼,都兴奋地说下午就去摘苏子。
可田玉珠竟然觉得有点乏累了:“嫂子,下午我就不去了,上次买了布打算给我侄子侄女做衣裳,还没开始做,打算下午缝缝,今天就你们去吧!”
王秀娣她们看她确实摘得也挺多,就答应明天再来约她。
田玉珠刚想说话,背后突然一轻。
回头看到施振堂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单手就把她背后的竹箩给接了过去。
“哎哟,施营长真会疼人。”
“施营长,你真是模范丈夫。”
军嫂们顿时起哄起来,这宠爱,是个女人都羡慕呀!
施振堂勾勾唇:“嫂子们言重了,疼媳妇不是应该的么。”
田玉珠心里甜甜的,她喜欢这样被宠着的感觉,可现在不行。
于是立马又抢过竹箩:“你身上有伤,忘了?”
说话自己就转身朝着家的方向走去,完全不给他抢过去的机会。
施振堂赶紧在身后大步跟着:“……”
军嫂们看在眼里酸在心头,自己家那个死鬼要是有施营长一半的会疼人就好咯!
回到家,田玉珠发现男人竟然把面也和好,灶里的柴火也烧好,甚至还扯了些青草回来喂过兔子。
她的脸色立刻沉下去,把竹箩放下:“我跟你说,你……唔……”
好像早就预料到她会说什么,嫩唇很快就被身后的男人低头堵住。
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几乎要摄掠去她体内所有的力量,小手不由自主地揪住对方的绿衬衣。
许久之后施振堂才放开她,声音沙哑道:“这些都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伤到自己的,唔?”
看着差点站不稳的小女人,薄唇上不禁勾起莞尔。
田玉珠面色绯红:“……”
……有点晕,这个男人竟然……从什么时候老是开始用这招了?
她晃了下脑袋拉回思绪,终于冷静下来:“那也不行,你左手现在还不方便,必须得全部恢复才可以做家务,否则我……我跟你生气。”
施振堂不想惹她真生气,他也知道她的脾气,于是投降了几分:“那我闲着也难受,要不然下次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我先问过你。”
“这还差不多。”田玉珠很满意这个答案,转眼就露出了笑容:“晚饭给你煲鸡汤,等着吧!”
……
田玉珠打到一只野山鸡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黄雪花的耳中。
冯春在告状的时候还添油加醋了一番:“你是没看到那野山鸡,被她打得哟,那叫一个血肉摸糊。”
黄雪花不禁冷笑:“到底是乡下来的土包子,到哪儿都勉不了只想讨口吃食,都什么年代了,还上山打猎,嗤,真可笑。”
“对了,当天秦旭为什么进山的事情你打听得怎么样?还有为什么田玉珠也在,你打听到什么没有?”黄雪花这段时间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情。
传言说田玉珠是做了个恶梦,梦到施振堂军武比赛有危险,所以才进山找他。
这话……谁信呢?
正常人就算做了恶梦也只会在家里等待着,哪有真去深山老林找人的?
再说,施振堂是随部队出发,又不是私人活动。
可是巧合的是她田玉珠怎么会在山里遇到的秦旭?
总之这一切的巧合,简直可以让人瑕想连篇。
冯春被黄雪花刚才那句土包子骂得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