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施为民。”
“……”
总之,杨支书觉得难以启齿的话还是从村民们的议论声中侧面表露了出来。
在大家的心里,眼下被关在屋里那两人就不是好东西,反而想看看施家人要怎么处理。
田玉珠上前一步:“谢谢杨支书,也感谢各位同志,我们想自己去和周二狗谈谈。”
杨支书也想这件事情尽快了结:“可是周二狗完全不让人近身,万一他真拉脖子死了可咋办?”
“他不会死的。”施振堂绽开一抹笃定的浅笑:“你让村民们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话完,拉着田玉珠的手径直迈步进了院内。
施为民和陶大爷也紧紧跟在身后,谁想他们才走了没到五六步,那二狗就在那屋门前瞎嚷嚷:“别过来,过来我就拉脖子。”
只见他说话的时候紧紧地扶着门把,另一只手里有把豁了口子的菜刀,说话就往自己脖子上递。
这个动作可把施为民吓得不轻,他不舒服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而陶大爷和施振堂田玉珠他们三侧没有任何反应,像眼下这种类似的事情以前不是没见过,甚至真见血的也早就习以为常。
施振堂目光冰冷:“我是施为强二哥,想近身跟你聊聊,你把刀下。”
“我见过你一次。”周二狗死皮不要脸的骂着:“可你多了不起啊,现在倒好,求我来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求你?”施振堂眸心一点冰冷,声音慢条斯理:“我最后劝你一句,把刀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