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的。
女帝轻轻摇头，声音冰冷：“十几年，太久了。”
“朕现在只要五年，五年之后，那些门阀世家，不足为虑！”
只要能强盛大梁，达到自己的目的，牺牲一个韩进又何妨。
“再说，他现在只是一个状元而已，连才气都没激发。”
“朕当年文钟九响，武碑九丈，有没有韩进，对朕影响都不大。”
闻言，曹玄长叹一声，可终究不忍心这么一个才子就这么陨落。
想了想，还是道：“陛下，要不要让韩进成为暗棋？假以时日，也能成为陛下的左膀右臂。”
所谓暗棋，就是成为在暗中行走的人，不再拥有世俗的一切。
女帝一愣，道：“如此也可，你派人去询问一二……不，朕亲自去。”
能写出那纸国策的人，她到还真想见见是什么样。
“只是陛下，见了韩进还得隐瞒一下他亲人已经被处死的消息才是。”
……
“韩进，醒醒？”
迷迷糊糊间，韩进似乎听见有人在叫他。
睁开眼，就看到眼前站着一名银发老官，视线往上抬，却见一抹刺眼的明黄之色。
他惊坐而起，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这知道何时来到了一间密室中。
视线聚焦，韩进这才发现，眼前坐着一名女子。
这女子一身明黄龙袍，不用想也知道身份。
他急忙起身，慌忙道：“陛下，草民没有舞弊啊陛下！”
“放肆！”
曹玄低喝道：“韩进，面圣当先行礼，你作为读书人岂能如此放浪形骸？！”
一身低喝，震得韩进双耳失聪。
胸口和大脑好似被一记重锤狠狠一击，闷哼一声嘴角当即溢出一抹鲜血！
他骇然的看着眼前的老者，急忙跪地，颤声道：“草民韩进，拜见陛下！”
夙轻舞跪在自己身前的人一身狼藉，秀眉不禁微微蹙起。
“抬起头来。”
韩进缓缓抬头。
看着那张满是血污和污垢的脸，夙轻舞眼中闪过一抹嫌恶之色，漠然道：“韩进，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