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11点了，夏初的夜风还带着一丝凉意。
辉煌大厦四周的路口，行人车辆逐渐减少，大批的警察还站在原地待命。
“马局长，这么长时间了，你去车里歇会儿吧。”特警队队长张立信说道。
“没事，我不累。”
马天树真的一点都不累。他等着带队去辉煌大厦收尾，精神高度紧张，一半兴奋一半担忧，不知道方泽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方泽正在安排人装钱，大把的黑色垃圾袋扔了满地，兄弟们没人说话，都在干活。
“小泽，你来看看怎么办？”
许鹤面露难色的叫方泽。
“怎么了？”
“那些女孩不让人靠近，像疯了一样。”
“刚才拿衣服过去的队员一打开笼子，她就吓得躲到角落颤抖。队员一进笼子，她就拼命嘶吼，像疯子一样。我去试了也是这样。”
“她们都是这样吗？”方泽皱眉问道。
“试了几个反应全部一样，把衣服扔进去她们也不穿。如果把笼子给她们锁好，她们就回到我们刚进来的那个状态。”
方泽跟许鹤一起去了大暗室。
他站在一个没上锁的笼子跟前，里边的女孩躲在角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方泽旁边的许鹤。
方泽感觉女孩并不排斥他，因为那恐惧的眼神没有聚焦在他身上。
“哥，你们先出去。”
等许鹤和另一个队员出门，女孩身体不再发抖，安静的蹲在那儿看着方泽。
“你过来。”
女孩站起身，走到方泽面前，隔着栏杆用纯净的眼神看着他。
方泽心痛！多么极品的姑娘啊，白雪一样的皮肤，修长笔直的美腿，精致的五官，一头黑发直垂腰际。
“你叫什么名字？”
“你家是哪里的，记得家里电话吗？”
“还记得爸爸妈妈是谁吗？”
………
女孩没说话，用不解的眼神回答他的问题。
如此精灵般的女孩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竟然变成现在这个状况。
他慢慢推开栏杆，女孩没有反应，他拿起地上的衣服递给她，她就乖乖的拿着衣服。
“你把衣服穿好。”他对女孩小声指示。
女孩就很笨拙的开始穿衣服，还扣错了扣子。
方泽觉得心里又难受起来，这些姑娘难道真的傻了吗？除了收到惊吓时发出的嘶吼，一句话也没说过。
他想起严妍希刚才说过，送出去的女孩如果死了，黑虎会派郑飞去收尸，然后再送去一个女孩。
那郑飞应该知道些什么。
他转身往外走，笼子里的女孩竟然走出了笼子，来拉他的手。
他转过身，轻声对女孩说：“你在这里等我，我等下就回来。”
女孩听话的停在那里。他再尝试出去，女孩这次没跟他。
来到走廊，方泽看着躺在地上的四大蛆虫。
“里边的女孩怎么回事？”
四大蛆虫没人吭声。
方泽从屋里拿出来砍刀，递给旁边的李忠，又指了指杨新华，然后躲得远远的。他刚换的衣服，可不想再脏了。
李忠接过砍刀，对着杨新华像砍树一样挥了下去，咔、咔、咔…。杨新华只叫了一声就没了声音。
“好了。”
方泽走过来，他盯着郑飞说：“有人要说什么吗？”
郑飞被打断了一只手和两条腿，但现在被方泽盯着看，他竟然觉得身上不疼了。
“如果我说实话，你能不能别杀我？”
方泽眼睛都不眨一下：“如果你说实话，我向关二爷起誓，我绝不杀你！”
郑飞信了方泽的保证。他们混黑的最敬重关二爷，方泽敢向关二爷起誓，就决不会骗他。
“这里边是11楼学成以后挑过来的，都是极品，她们在这里被培育成优女，由虎爷亲自监督培训。”
“什么是优女？”方泽问道。
“就是每天拉夜总会的女孩上来，给她们现场直播女优的技能，有时候是虎爷，有时候是虎爷办公室的两个保镖。”
“然后依次发给她们道具让她们学习。”
“谁学的不好就用带电的各种道具惩罚。有时候也用针，但扎的都是隐蔽的地方，不留外伤。还要饿一天不能吃饭喝水。”
“因为惩罚只能是虎爷一个人做，慢慢的她们就会养成一种习惯，就是对虎爷绝对服从。”
“虎爷让笼子里的人全部保持处子之身，在需要送人的时候，由虎爷亲自送，接收人当着女孩的面打虎爷几下，就能把女孩接走，女孩还对接收人绝对服从。这就是优女。”
“虎爷说这套手法是他去泰国的时候，一个心理大师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