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君彦有他帮忙,已然放心,主动迎向对方,一拳击向庄宇文面门,庄宇文左掌右格,右掌绕过对方左掌击向对方胸口。魏君彦右手下带,顺势击向庄宇文右臂,庄宇文左掌顺时针划了一个圈,圈住魏君彦右手,右掌仍击向他胸口。
而这时青牛道人拂尘直取魏君彦右肩,劲贯白丝,白丝笔直如铁。魏君彦右手黏住庄宇文左臂,带向拂尘,同时身子斜跨一步,巨斧汉子的巨斧刚刚砍到,他反脚踢向巨斧汉子手臂四渎穴。
庄宇文左掌下沉,让过拂尘,变掌为爪,从左至右,斜向上抓出。而青牛道人拂尘丝丝散开,随意自由弯曲,仍锁住魏君彦右肩。
清瘦公子说道:“好一着杨柳随风!内力精纯,控制入微,看来是要吃亏了!”魏妍馨急道:“那怎么办?你上前帮帮他!”清瘦公子笑道:“我不帮,他让我保护你们俩就行了。”
魏妍馨叫道:“我俩不要你保护!”清瘦公子道:“那也不帮,凭什么帮?”魏妍馨奇怪道:“你们不是朋友吗?”清瘦公子摇摇头道:“不是,我是来凑热闹的。”魏妍馨气鼓鼓道:“见死不救,不是英雄男子汉!”清瘦公子无赖道:“我本来就不是英雄男子汉!”这把魏妍馨气得直咬牙。
这时巨斧汉子巨斧斜劈下来,魏君彦上前两步,格住庄宇文双臂,二人手上加劲。而青牛道人拂尘已扫上他肩头,无可闪避,只能稍斜胳膊减少伤势。哪知这一扫,青牛道人可是运足了内劲,肩头就像千万把刀划过,顿时血肉模糊,他疼得大叫。
欧碧瑶看着魏君彦受伤,心里紧张难受,她热切地望着清瘦公子,清瘦公子道:“你也很想我去救他?”欧碧瑶点点头。清瘦公子叹口气道:“救他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让我摸一下脸蛋,这么光滑漂亮的脸蛋我还没见过。”欧碧瑶满脸通红。不待她点头,清瘦公子手指已从她脸上滑过,她又羞又怒。
清瘦公子叫道:“唉唉,你这家伙,一对三还不带兵刃,这不是找死么!接着!”说着身子一斜,从旁边一人手中夺下一柄钢刀,向巨斧汉子后心掷去,去势劲疾,巨斧汉子急忙闪避,魏君彦顺势将钢刀抄在手中,挡住拂尘。
魏君彦有钢刀在手,顿时压力大减,他一刀劈向庄宇文胸口。庄宇文提胸缩背,双掌平拍刀面,想夹夺过来。魏君彦回刀上挑,庄宇文不敢硬接,忙转拍为抓,直抓向他手腕。魏君彦提脚踢出,同时钢刀从青牛道人身旁转入后背,架住巨斧。
而这边苏芮同样压力巨大,众人围住他打,好汉难敌四手,他将桌椅板凳当做护身,在桌上跳来跳去,随手拿起碗筷当做暗器掷出,顿时房内乒乒乓乓、唉哟、唉哟之声不绝于耳。
一柱香后,由青牛道人与巨斧汉子正面进攻,庄宇文游斗、偷袭。只见巨斧汉子使出盘山十八斧来,一招巨斧平川,斧斧砍向魏君彦下盘,而青牛道人拂尘如丝,轻柔多变,时而竖如钢针,针针锋利似刀,时而柔如柳枝,随劲而动,似蛇扭腰,紧锁魏君彦上旁。
魏君彦抬脚踢腿,行走七星,却也如弄潮嬉浪的弄潮儿,钢刀与拂尘时卷时舒,恰似恋人的拥抱离合。最难应对的是身后的庄宇文,总在寻找破绽。
魏君彦本身与这三人功夫相去甚远,不过仗着所学精妙,又以一敌三,久斗自然又落入下风,到此时身上已伤痕累累,也没了劲力。
二女又眼巴巴望向清瘦公子,清瘦公子叹了口气,摇摇头道:“每次见你总是挨打,我都于心不忍呐,他们都是江湖有名人物,不会为难弱女子的,你去罢!”
魏君彦闻言,心道:我又打不过他们,在这里只能给他们带来危险,何不引开了好?”于是急攻几招,招呼苏芮,二人破窗而出。
二人在街道上狂奔,占着地利,东躲西藏,终于将他们甩掉。两人回到家时精疲力竭,而魏妍馨与欧碧瑶早已在门口翘首以盼了,见二人安然无恙,自是欢喜。
因为白天的事,众人疲惫的很,吃完晚饭就早早的睡了。丑时三刻,魏君彦忽听的外面吵声大作,有呼喝声,厮杀声、刀剑相击声,他忙起身查看,听得傅大伯大叫道:“走震位,长弓守东南,别放过一个贼子!”只见院内火把通明,守卫进退有据,而阵中人员各色,有执刀举剑的,有赤手空拳的,细细瞧来,有几拨人他曾是见过的。他们在阵中左冲右突,难以杀出阵来,有些人功夫甚是了得,强行闯出阵来。
阵中阵外斗成一片,张管家见魏君彦出来,忙道:“公子还是进里边避一避的好,这里危险得很!”魏君彦道:“张叔,有你们在,不妨事的。”张管家知他武功不弱,道:“那你自己注意安全。”魏君彦点点头。
一阵厮杀后,虽江湖中人武功高强、凶狠好斗,却因不熟阵法、地形,又无组织纪律,是以损伤惨重。
莫非子大叫一声道:“先罢手!”精气充沛,众人闻之停了下来,来者中以莫非子几人为首。傅雷向莫非子等江湖人拱手道:“诸位好朋友深夜来访敝庄,不知有何贵干?”莫非子道:“寅夜来扰,还望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