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傻呆子,憨憨的。
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林安的后脑勺,时不时嘴角又悄悄上扬,也许心里想着,她身上好香,她为什么还没有理我?在组织语言吗?她真的好香。
终于,林安又说:
“嗯,你。”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不知道我的脚脖子红了。”
“因为你没有弯腰看,我不小心看到了。”
“你为什么怕蛇?”
“小时候就怕。”
“你被蛇咬过吗?”
“有一年冬天,家里院子门口有过一条毒蛇。”
“你被咬了?!”
“没有,就是当时不懂事,差点就上手摸了,和我姐俩人,没见过,都觉得好奇。但是只有我想上手摸。”
“后来呢?”
“后来刚好我奶奶来招呼我们进去吃饭,她过来了,然后说是毒蛇,然后把它夹走了,不知道她放哪里去了,应该是很远的地方。”
李一禾又说,
“然后我当天晚上就做了噩梦,我梦到我被一条超级大的蛇追,它没有对我做什么,但我就是怕。然后后面都很怕了。”
李一禾说完,才感受到来自手上不一样的温暖,抬头一看,图书馆门口到了,林安正拉着她的手,手心的温度原来来自她。
身后依然还是那些人,只是远近都发生了变化,近的变成了那位热爱摄影的同学,步伐匆匆,似乎想要靠近,而步履却依旧犹豫。
远处抬头又低头的人儿,背诵的眼神依旧坚定。
只是,不同的还有李一禾的手里,默默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