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小孩说完,顺势扇了瘦子一巴掌,随即把药放到瘦子被子里,让他偷偷服下。
三句话过后,小孩转身离去。
在医院顶楼天台,登上了私人直升机,上面的神秘图腾很耀眼,仿佛在观察什么。
小孩飞向了光明塔。
离人民医院一公里外,是一家小区。
江年跪在地上,乞求父母再搬一次家,他一边哭,一边跪着收拾东西。
父亲握着戒尺,气不打一处来,抡了江年几下。
“你说你,不好好读书,惹他们官二代干什么。”
“我们躲还来不及,你倒好,向前伸着脖子挨打。”
“我们可不是一个阶级呀。”
父母一唱一和,像念台词般讲出常见的语录。
倒也是真理,阶级之下的民对上层避之不及,而江年即使作为好心,也是鸡蛋碰石头。
伸张正义的多了,大抵没有好的结局。
警司明明设在那里,为什么不报。
江年伸张正义一次,都要搬一次家,以至于父母怀疑他精神有问题,想方设法地要将他送往精神病院。
父母的判断没错,平常人都是伸张一次,不成就算了,而江年一直伸张,显得有点过了。
真相是,江年正渐渐不按剧本走。
独立意识越来越强,江年越来越相信天外有天。
而且,要处处隐藏觉醒的事情,他发觉天上有东西在监察自己。
夜色弥漫,商业街灯红酒绿。
聂玲珑拖着疲惫的身躯,不紧不慢地沿江行走。
享受着清风拂面,湿润空气滋养皮肤。
她全然忘记聂妈的要求。
聂妈此时正在公寓里大发脾气,无处可泄气的她想要将王权的丸子头剪掉。
“天街似有神仙来,盏盏星灯放光彩。”
聂玲珑念着自拟的诗句,大摇大摆地回到公寓。
“小兔崽子,看我不打你!!”
“我怎么了?”
聂玲珑来不及躲闪,被聂妈扇了一下后背。
沙发上看热闹的王权指了指墙上的钟表,双手蒙住脸,微微张开无名指和中指,悄悄观察着娘俩的闹剧。
“几点了!”
“我说的几点回家!”
“天上有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