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果听见了鑫艳的话,立刻说道:“我在下面都听见了,你家跟她家同在一平地上你反倒没听见?昨天她在厨房前面的那堆柴火哭了很久呢!”
鑫焰惊讶道:“你上来了?”
娇果嫌弃地瞥了她一眼,道:“你以为呢?”
鑫艳打哈哈,道:“我也隐约听到了,二嫂,为什么吵架了?”
明宏老婆和良正老婆也过来了。
承程把昨天的事叙述了一遍给她们听。
平勋咪感触最深。
她红着眼眶说道:“他二嫂啊,不只你一人啊!你看我,”
说着她把裤脚挽起来让大家看她小腿和大腿上的几道淤血,道:
“这是几天前的事了,他奶奶骂我,我就跟她吵了两句,提了水进洗澡房,脱了衣服准备洗澡,狗男人冲进来抡起棍棒就打我,打得真狠,啪啪响,就像打狗一样。我大儿子在外面吼他他都不停手,回来威胁他,他才停止。”
“那是人家打够了!”严正咪道。
“现在还疼吗?”承程的眼里也瞬间蓄满了眼泪。
“只有触碰到了才疼。”
“哎!本想过来跟你们唱一两首山歌的,竟让我勾起伤心的事了。” 志豪咪,姐是良正的老婆道。
“志豪咪,你也被打过?”娇果问道。
“这不废话吗?嫁过来的人谁不被打过?你当谁都有你那么好命?永远没有婆婆压着?”志豪咪道。
“我这样的,最抬不起头的人家也没谁了吧?”娇果叹气道。
“哎!人比人气人呐!我比你们还惨呢!我连顶嘴都不敢呢!”明宏老婆幽幽地说道。
哎!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干活去吧!这个山头干完接着进攻另一个山头,锄头挥不动的时候就只想着着这土地能多点收成就好了。”承程站起来说道。
“对!哈哈哈!土地都分到我们手中了呢!我们的希望就在这土地上了!走,干活去!攻克山头去~”平勋咪瞬间精神抖擞起来。
“是啊!从早抡起锄头干到晚,累到虚脱了就只想着干饭和倒在床板上呼呼大睡。” 明宏老婆道。
“那有那么好?一回到家,幼小的就立刻扑到你身上哭着要吃的,大的排队拿着衣服叫你缝补给他去洗澡。”志豪咪这么一说,明宏老婆立刻哑口无言了。
“干活啰!女人顶起半边天!”温柔咪道。
一帮女人吆喝着去拿锄头了。
村里又有喜事了!
童年要结婚了!
他要娶的老婆是以前是地主家的。
她皮肤白净,身材颀长美丽,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垂到过腰际。
这样长相出挑但身份尴尬的人嫁到,受到的关注可不小。
特别是迎亲的那一天,她戴着竹帽子,帽子的里面不仅仅夹着竹叶,顶上的还有一层刺绣布,图案鲜艳又喜庆。
帽子的周围还有一条条的穗子,那是用纳鞋的线做的,线用红蓝草染色了的。
第一次见到能把草帽做成这么好看,村里简直就像炸开锅一样议论起来:
“第一次见到帽子这么好看!”
“哈哈哈!这帽子可以啊!好看又遮阳光。”
“就是啊!这个帽子很新颖啊!”
“做出这样帽子的人真是心灵手巧啊!”
“我们也绣一块布来叫男人压一个这个帽子吧!以后可以戴起来去走亲戚,上街。”
“这提议不错!”
“得了吧!你们!”万能经过的时候听见了妇女们的谈论,怼道,“还叫我们男人给你们做这样的帽子,怎么?你们还想当新娘啊?一个个的人老珠黄的样!好意思给新娘比!”
“呀!二哥这般毒舌!”志豪咪说道,“男人啊!又怎会为女人动手做这些。”
平勋咪立刻应和道:“就是!你们就别奢望了!走走走!洗菜去吧!”
金媛母亲听了村里的妇女的议论不禁嗤之以鼻,道:“傻!太嫩嫩的人!”
这个帽子被村里人津津乐道了好久。
以至于后面的人结婚时也纷纷效仿戴上了这样的帽子。
童年的老婆确确实实是一个十足的大家闺秀的派头,站立的时候身板笔直,端坐的时候双脚并拢,就连出来礼貌的打声招呼,也从不主动乱说话。所以也没有人愿意去亲近她。
次年,童年的老婆生了一个女儿。
她照顾得手忙脚乱的,不要说能像别的人一样,能在月子里做家务了,连给自己煮饭她都做不到。
所以,一天到晚经常听见她派童年做这做那的。因此,两位婆婆都没给她好脸色。
承程迟她一个月,也生下了一个女儿。
相比之下,承程就老练多了,在坐月子之间她也得做饭,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