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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弟弟拉姐出泥潭,大院恶少闹餐厅(1 / 2)

灯红酒绿渐迷人,实则毒物掩盖凡尘。明灯欲引康庄道,需得希望尚存心。

我拉着这位姐姐的手一路上有说有笑,一会儿便回到了小四合院。天还没有黑,只是天边的乌云盘桓,显得有些暗。院里的土地上种着几样蔬菜,还有株葡萄藤爬满了藤架,好几串成熟的果实垂下来,似乎在正在等着跳进有缘人的嘴里。映入眼帘的景象陌生而又熟悉,让她在陌生的城市里感到久违的亲切。

拉着姐姐到正房堂屋里坐下,给她倒了一杯凉白开放到手里,让她等一会儿,要去给她摘葡萄吃,说着便蹦蹦跳跳跑到院子里。姐姐喝了一口水便放下了,追着我一起去摘葡萄。

我窜上围着上藤架的廊子,伸手去够着一串最大的,可我个子太小,还是差了一点,姐姐怕我摔着便紧步来到我面前,把我举得高高的,我也顺利的摘到了胜利的革命果实,找了个小盆洗了洗,便把最下面的一颗揪下来剥开皮,让姐姐尝尝甜不甜,并告诉她只要最下面的一颗是甜的,整串就都是甜的,这是妈妈告诉我的。

姐姐摸着我的头说:“真甜!”

于是我又剥了一颗跑去厨房喂给妈妈,妈妈指着藤上一串红的发紫的小串问我:“为什么不摘那串熟透的呢,这串还要过几天才熟透,现在还很酸。”

我不解地问:“可是我刚才喂给姐姐吃的时候她说很甜啊,怎么会酸呢?”

妈妈笑着没回答,把饽饽贴在锅里,要我去陪姐姐玩儿一会儿,然后去院子里采摘蔬菜了。

我跑到堂屋里摘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酸的我闭上了眼,姐姐看着我,捂着嘴哈哈大笑。看姐姐笑的很开心,我也跟着笑起来了。

吃完晚饭,天已经黑了。过了处暑,夜晚的清风格外舒爽。

姐姐起身刚要走,妈妈说:“葡萄酸可以晒成葡萄干,那时就不会很酸了,心酸能不能也晒一晒呢?”推着我的肩膀到姐姐面前继续说:

“这孩子就像一颗小太阳,让他陪陪你吧。今晚就住在家里,你一个女孩子晚上在外面不安全。你不必担心,这里一直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住。”

姐姐问道:“那他的爸爸呢,你们不在一起吗?”

“他爸爸在很远的地方,等他长大了才能见到。”

姐姐好像明白了,答应了留下来。我和姐姐在堂屋里聊到很晚,听她讲起老家的故事,姐姐这样回忆着:

1958年,那是个亩产三万斤微微一笑的年代,我们那个穷得叮当响的县为了响应“抓革命、促生产”的政策号召,要接待上面派来的调查员,不论什么级别,都要当成领导一样重视。在艰难维持生计的情况下,我妈却偏偏不争气,又生下了我,这可怎么活呢?

我爸蹲在门外,挠着头,听到接生婆说是个丫头,一脸垂头丧气,朝着屋里骂:“你这不争气败家的娘们儿,盼星星盼月亮想要个儿子,结果还是个丫头片子,这下好了,要白吃那么多年粮食,到最后给别人家干活儿去了。我这是上辈子造了啥孽了,娶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婆娘。”

不知道是不是我这个灾星祸害的,第二年开始,很多地方都遭了灾而最早逃的却是吃得最饱的那帮人,干活儿的牲口都被他们当了下酒菜招待客人,那些干部也像蝗虫一样,啃完一片地方又去啃另一个地,不过我妈把我护得很紧,蜷跪在地上,把我夹在怀里,任由我爸的打骂,死也不撒手。

我爷爷身体不好,逃荒第三天就不行了,饿得连句遗言都没说出来就撒手人寰了。在路边随便挖个坑埋了,继续往前走。我奶奶一路不停地骂着我妈是个“丧门星”,骂我是个“小丧门星”,她那双小脚要是利索点儿,非要把我妈和我一起踢到天上去。我爸也是随声附和着抱怨,

“我们厉家这是造了哪门子孽了,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你看看你这是造了多大的灾,罪孽啊”。

我妈却从未还口,只是抱着我不撒手,也从未想过要离开这位恶毒的婆婆和狠辣的男人,还是跟着一路行乞求生。到晚上经常听见有人哭着想回家,在这个悲凉的队伍里又增加了几许思乡之情。

又逃了一年,情况稍有好转,难不成真是因为我这个“小扫把星”害得吗?

挨过了几年的饥荒,我们一家无疑是幸运的,也是坚强的,卫星终于放完了,亩产也降到了一二百斤,我们幸存的人不仅要活下去,还要多多的生娃,搞生产和备战都缺少不了我们这些资源。

我们回到了曾经破烂的家,如今更加破烂,所幸运的是,我们活着回来了,当初一起逃荒离开现在又回来的只有不到一半,与那些没回来的人相比,我们是幸运的,还能活着回到家,又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本以为今后的好日子就要到了,哪曾想,一场空前绝后的灾难就要到了。

我听姐姐讲着老家的故事,觉得跟自己的关系并不大,我也要过几天饭,似乎并没有姐姐说的那般艰难。听着听着便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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