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吆喝,杨树村的男女老少大部分都围了过来,用惊诧的眼神看着他俩。
不明白这两个是怎么把那么大一棵树给挪开的。
一个壮汉奇怪道:“老三,你是不是看错了?他俩这细皮嫩肉的,怎么挪得动那么大的树?你别冤枉了好人。”
“我亲眼看见的!这女的有兽纹,用藤蔓把树给移开的!”
一个妇人看花云溪年纪小,怕吓着她,好声好气的问:“姑娘,是你们把树给挪开的吗?”
花云溪倒是很意外他们没有跟那几个人一样脾气暴躁,如实道:“是我搬开的。”
“这……”
有跑去确认情况的人,大声喊:“树真的被挪开了!”
杨树村的村民这才慌了,有太着急的人,急的都快哭了。
先前来问话的妇人连忙道:“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叫人堵上呀!”
萧星阑开口道:“劳烦各位等一等。”
人群中有人没好气道:“等什么?等死吗?”
萧星阑能理解他们的心情,解释道:“福宝村的河已经变得清澈,源头也早已被封,诸位无须害怕。”
“过了那么久,污水全都散开,当然会变干净!”
“就是!”
“我们村有好些人染了病,再喝污水,还活不活了?”
见群情激愤,花云溪道:“不是要叫你们族老出来?”
村民们一边组织人去堵水,一边叫人去找族老过来商量怎么处置他俩。
花云溪无所谓,反正他们堵上也能弄开,又不费劲。
两个族老和村长匆匆赶来,看到花云溪和萧星阑后,很怀疑报信之人话里的真实性。
他们以为至少会看到两个高大威猛的汉子,结果就这俩?
同样怀疑的话问了一遍,花云溪依然诚实的告诉他们:“没错,就是我搬的。”
帮不上忙只能留下的一些妇人,再次听到花云溪的话,真的要哭了。
一个族老气的手都在哆嗦,“那是能搬开的吗?你、你们家父母在哪?!”
俩人:“……”
这是把他们当成熊孩子了?
花云溪平静道:“我们不是熊孩子,这也不是恶作剧。河水都被我净化完了,你们堵上河水,福宝村那边的水位会升高很多。”
本来可以种的地,因为河水升高被淹没,河岸还要不停的加高。
村长看他俩的眼神都不对劲了,“所以你们是福宝村请来的人?”
“不是,现在福宝村和秀水山都是我的地盘。”
花云溪说着拿出了地契和文书,打开摆在他们面前,问:“你们认不认字?”
几人也不知道东西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花云溪手里的,却很快就被她手上的东西吸引了视线,也暂时将疑问抛在脑后。
看到上面的内容,村长皱了下眉,尤其是在看见盖的官印后,虽然不懂花云溪年纪这么小,怎么拥有那么大一块地,但也暂当她的话是真的,耐着性子道:“就算是你的地盘,可福宝村的河全成了污水,你们也不该不跟我们商量,就把树挪开。”
“你们听不懂吗?”
花云溪再次说了一遍:“我把河水净化后,才挪开的树。”
一个较为沉稳的族老问:“你是如何净化的?”
“这跟你们没有关系。”
众人:“……”
脾气很急的族老哼了一声,“你说河水干净就干净了?我们发病谁负责?你啊?”
花云溪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要负责?你们的病又不是我搬开树以后才得的,我听他们的意思是之前就得了病。”
那个族老被气的不轻,心口还有点疼。
这么僵持下去,花云溪都没办法去优化菜种,瞧见一旁的萧星阑,说:“星阑是世子,天宁州是他家的地盘,有他作证,你们还不信吗?”
一群人眼神怪异的看着萧星阑。
虽然人是长得很好看,也是一身贵气,但不要把他们当傻子好吗?
村长脑壳疼,感觉花云溪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姑娘,这是历城,不是尧城。世子跑到山沟沟里来做什么?种菜啊?”
种菜的萧星阑:“……”
捂着心口的族老翻了个大白眼,“他是世子,我还是李子呢!你是不是要说自己是郡主?”
花云溪看他,“我不是郡主。”
萧星阑听到这对话很无奈,“云溪,令牌。”
想起被自己收走的令牌,花云溪从空间里掏了出来,给他们看,“认不认识?”
看到令牌的一群人:“……”
“假的吧?世子出门不带人?就带个姑娘?”
“是不是假的,你们去府衙问问不就知道了?”
花云溪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