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四口同时隔着门问,“那男人到底是谁!!!”
直播间里的热情粉丝们也同时疯狂跳弹幕:
“钻石王子到底是谁!!!!”
姜绾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从顾怀宴的怀抱里翻了下来,白嫩的脚尖踩在地上,房门打开了半个缝隙。
她靠在门框上,像是一只慵懒的猫。
姜妈妈激动地问,“里面那个到底是谁?”
姜绾顿了顿,看了顾怀宴一眼。
朱唇轻启,声音娇媚,“我男人。”
她回答得落落大方,顺理成章,明目张胆。
至少现在,顾怀宴就是她的男人。
姜爸爸受不了自己家的小玫瑰被人拱了,“我问你他的名字!身份!”
姜绾眨巴了两下眼睛,“暂时保密。”
姜妈妈忧心忡忡,“绾绾啊,你不会是又心软了,又跟顾知遇搞到一起了吧?”
姜绾看了一眼顾怀宴,“妈,直播间里你又不是没看到我男人,我男人身材比顾知遇好一万倍,”姜绾不耐烦地挑眉,
“我男人可是公狗腰,他能比?”
姜妈妈一颗心落回了肚子里,“要是合适,要不带回来给妈妈看看?”
姜绾拉长了声音,随口搪塞,“嗯,我问问他,他要是同意,过年带回家给你们看看。”
姜爸爸和姜妈妈都是脸色一喜,姜爸爸心急,“现在见见不一样么?”
姜绾抿了抿唇。
老爸啊,不让你见他是为了你的小心脏好……
“现在不行,”姜绾懒懒地伸了伸腰,娇滴滴地说,
“现在没空,老爸,现在可是成年人时间了,后面付费,你确定要继续堵我门口?”
姜绾示威一样地挑眉。
姜爸爸语结,姜妈妈左手拉爸爸,右手拉三哥,扛着姜早早就跑了,一边跑,还一边对姜绾大喊,
“绾绾,玩得开心一点,浪一点呀~~~”
姜绾轻笑一声,关门,转身,直直地撞进了顾怀宴的胸膛里。
她没夸张,他的身材就是比顾知遇好一万倍。
胸膛的肌肉浑厚有力,手臂上青筋和刺青交织出一种浓烈的原始欲望。
披着禁欲的西装,性感和男性荷尔蒙却是炸裂的。
姜绾的下巴被他托起,一句话的时间都不给留,红唇被他吻住。
他的吻充斥着肆意,探入之后便是长驱直入。
姜绾推了推他,“还有直播呢……”
“早关了。”他的唇舌攻城略地一般地侵占着她的娇软甜蜜。
她男人今晚花样太多。
她男人拍着她的屁股让她翘高一点儿。
她男人掐着她的下巴,指着沙发上残留的香甜水渍,问她是不是水做的女人。
她男人今晚不仅让她尝到了公狗腰,还尝到了打桩机……
她男人摁着那柔软纤细的腰,肆无忌惮地违反了她的十分钟规定……
姜绾被他翻来覆去折腾出来了几身汗,整个人软得没有骨头似的,被他抱着去洗了澡,塞进怀里。
累到极致,秒睡,早上都不想醒。
“叮铃铃——”急促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姜绾摁灭了三次,终于艰难地接了起来。
电话来自监狱,民警说,
【姜绾女士,沈梅女士自杀未遂,想要见您一面。】
沈梅为了见她寻死觅活?
她什么时候成了沈梅最重要的人了?
姜绾揉着自己被“打桩机”打到酸痛不已的腰,坐在了沈梅的面前。
几天不见,她消瘦至极,脸上的骨头都凸了起来。
脸色暗沉,发丝枯黄,哪里还有半点豪门贵妇的架势和做派?
“顾太太,您找我?”
沈梅看她的目光纷繁复杂,有恨,有怨,有愤怒,还有——
一线希望?
“绾绾,”她声音沙哑,但语气是真挚的,
“你知道吗?知遇去了拉斯维加斯……”
赌城?
“求你了,你去劝劝他吧?人不能沾上赌瘾啊!”沈梅眼底泛红,
“绾绾,以前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好好对待你,求求你了,你帮我去把他劝回来啊!”
前世和这一世不一样,顾氏还在,顾怀宴还在,就算是秋山项目投资失败,作为顾家子孙,他有无数翻身的可能性。
可是他偏偏在这么多可能性中,选择了赌。
姜绾抚摸着自己现在光滑细嫩的手指,仿佛看到了前世债台高筑的自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前世她用最笨最累的方式,勤勤恳恳地挣钱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