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心性清冷,竟……
但又如何。
敢挑衅她,就得死。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请圣女杀一儆百!”乌兰巴日昂然硬声道。
丝毫不退。
圣女眸光深沉。
她信白大夫。
即便真是白大夫无理打的,又何方。
但,眼下局势紧迫。
乌兰巴日与挛鞮军臣那个疯子又往来慎密,若在乌兰巴日面前暴露了白大夫,等同于告诉那个疯子。
那疯子凶残。
她绝不能让白大夫涉险。
这些年,她跟乌兰巴日明争暗斗。
乌兰巴日最想看的就是她低头。
她这一生从未低过头,但若能保白大夫平安……
圣女死死的握紧拳,袖口下的指尖都泛白了。
猛然,她松了:“乌……”
“乌兰巴日,这话都让你说了,理也都让你占了,你脸怎么这么大啊!”蓦然,殿外响起一道声音。
白夙迈步进来。
乌兰巴日猛的看向白夙。
“阿姐,就是她!”女娃激动的直指白夙。
她跑到乌兰巴日的身后,对白夙得意又挑衅。
“是你!”
乌兰巴日眼里杀意迸射,威压根本不容挑衅。
圣女和丹木吉子脸色皆变。
她们没想到白夙会来。
乌兰巴日功夫很高。
这来了,想走怕是……
白夙却淡淡的撇着乌兰巴日:“是我又如何!”
乌兰巴日看着白夙,眼底蓦然嗤笑。
她还以为能得圣女青睐的是什么奇人。
竟是个狂妄无知的蠢货。
当真以为攀附王族就为所欲为。
原本三名女侍的伤并未如此严重,是她亲手打的。
但这蠢货竟都不辩解。
不过,辩解也没用。
她所说的,一字不假。
她没说的,又没证人。
“是你,就该死!”乌兰巴日威压迸裂,握住斩马刀就往外拔。
“该死的是你们,竟敢弑君!”白夙蓦然冷叱。
这时,四个女侍抬着软架进来。
只见,小阿崽躺在架上。
他的脸上,露出的身上,都是伤。
尤其在惨白的小脸上,那一处处的淤青格外的触目惊心。
小东西双目紧闭,进气多,出气少,气息虚弱的随时会断,
乌兰巴日愣了。
那拔了一半的斩马刀都生生的卡在刀鞘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