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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看向白夙,和声问:“姑娘觉得该如何?”
白夙伸出两根手指:“我也不用多,双倍赔偿。否则就按律法处置吧。”
南岳对偷盗的惩罚堪称严厉,轻者坐牢,重者砍去手脚。
“依姑娘的。”慕容复同意。
听到这,慕容月反倒没丝毫畏惧。
他们一样都没偷到,别说双倍,百倍千倍,也依旧一样不用赔啊!
“姑娘,损失了什么?”慕容复问。
“我也还未开门,正好当着官爷和大家的面一起进去。”白夙这才打开门。
开门的瞬间,只见原本放满装饰的古董字画,竟一样都没有了。
整个酒楼都空荡荡的。
慕容月和三师兄不由一傻。
那些赝品呢?
“我的十三仕女图呢!王大师的真迹呢!”白夙难以置信的看着四面空空的墙面,忽然又奔向柜面,双手颤抖的摸着空气:“我那价值万两的白玉金尊呢!”
闻言。
慕容复猛的一个踉跄。
“官爷,我可以替小将军夫人作证,这确实有一对一白玉金樽。”
“我也能作证,那墙上挂着仕女图和王大师的真迹。”
“还有那些墙上也挂了名画真迹的,现在都被偷了!”
百姓们纷纷为白夙作证。
“假的,那些都是假的!”慕容月激动的反驳。
百姓们送她个大白眼:“人家掌柜的日进斗金,又是国公府的孙媳,会买赝品!”
“你偷了东西赶紧还回来!”
“就是!”
“真的都是假的!”慕容月有口难辩。
这时,白夙拉开账面的柜子,颤着手指向慕容月:“你们,你们好狠的心啊,我们辛苦一月的钱啊,全给拿走了,一个铜板都不剩下啊!”
慕容月难以置信的看向白夙。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啪!
慕容复狠狠一巴掌打在慕容月脸上:“逆女,还不拿出来!”
“爹,我们真的一样没拿啊,她本来柜里就一个铜板都没有啊!”慕容月解释。
这时,官差都看不过去了:“这位小姐,小吕家酒楼可是日日生意爆满,你说这柜子里一个铜板都没有?你若不想赔,我们就按律法走,这就带你们回大理寺!”
“你说话啊!”慕容月喊白夙。
白夙低着头,肩膀抽动着,哽咽道:“那可是我们一家子的血汗钱啊!”
这时,小白抬着一只小爪爪,可怜的一瘸一瘸的走过来。
快走到慕容月身边时。
啪!
小白栽倒在地,昏迷了。
百姓们彻底怒了,上去就撕打慕容月两人。
什么人啊!
偷东西,还把小猫猫打成这样。
“赔,我们赔!”慕容复赶紧将慕容月护在身后,大声道。
“十万两。”白夙一伸手。
慕容复一口气差点没吸上来,但只能咬着牙赔。
“走!”慕容复粗鲁的拽着慕容月离开,三师兄赶紧跟着。
白夙看着慕容复等人离开的背影,眸光看向角落。
角落里,小黑无声的跟了出去。
众人都离开了,白夙重新关上门后,这才打开用来储藏的暗室。
里面,黑狼王趴着,它的身后正是一堆赝品字画古董。
黑狼王一见白夙,眼里顿时燃起了希望。
它宁可上战场杀敌,与猛兽厮杀,都不要再去陪那些小兔崽子玩了。
那是玩吗?
那是要它生不如死。
白夙看着它不禁蹙眉:“你怎么也回来了?你不应该在尚书家打工吗?虽然不能夸大收费,但可以合理收钱,赶紧回去!”
黑狼王:“……”
国公府。
张悦夕天还没亮就起来了。
她将自己细细的打扮了一番,然后提着亲手做的糕点去找枭绝。
绝弟弟都为了她休妻了,她自然也要表示表示,好叫绝弟弟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