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变遗物什么的……
“我可以拒绝吗?”她喃喃问道。
“啊这。”隐部人员被女孩的话问住了。
只是不等她回答,清希一边道着歉,一边从对方的手中把盒子抱了过来。
这个时候,又有隐部人员送来的伤员,其中有病人手脚断了,需要做手术。
“谢谢,辛苦你还过来送一趟。”清希语气平静道。“接下来我还有手术要做就先进去了。”
“啊,我没有关系,您先去忙吧。”女孩的状态又冷又平静到吓人,隐部人员不由的在说话的时候用上了敬语。
清希转身就要进去,可突然,她又停下了脚步,她问道:“原田先生的……身体,已经送去……墓园安置了吗?”
隐部人员怔了怔,但很快给出了答复,“是的,就在今天清晨的时候。”
“我知道了。”清希冲她点了点头,随后脚步再也没有停留的向着医馆里头走去。
有的人,在遇到悲伤的事情时会悲痛到哭泣,会崩溃,会不相信从而自欺欺人,亦或者分外的冷静,冷静到连本人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冷血的人。
而清希的属性,有一半就是属于后者。
在愣怔过后,她接受了自己所认识的人死去这个事实。
只是,也正是因为太过于清醒,又太过于冷静,她此刻却是想要找一点别的事情来分散一下这一份清醒与冷静,不然她不知道自己一个脑抽之下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这是有先例的,只不过出现的次数很少很少就是了。
整个一楼病房里头,躺着养伤的伤员有很多,可是此刻一个个却是安静如鸡。
因为,就在那被隔离出来,给断脚的伤员做着手术的女孩浑身上来充满了无声的,却又让人无法忽视的杀气。
虽然,她整个人看起来与往日里头给人做手术的样子没有什么变化,可是他们是什么人?拿着日轮刀与鬼厮杀的猎鬼人,又怎么可能对于那种气势所不知道。
所以说,发生了什么事情?让阿希变成现在那个样子。
“我这边好了,剩下那个病人的手术我来接手。”
将剩下照顾伤员的事情交给医疗人员,清希在清理过自己又消毒过后进行了她今日的第二场手术。
小春绫让芽衣和小惠留下照顾伤员,而她自己和理子则继续去借助清希。
小春绫很担心清希现在的状态,太反常了。
而且——
她的视线落在清希被绣球花发绳盘起来的头发。
阿希她,有这样的发绳吗?
“刚刚我在前院那里听到了一些事情。”正照顾着宇髄天元的雏鹤用着只有自己这边四个人可以听的到的声音说道。“原田先生他在这次任务之中被鬼杀死了。”
对于那个一个月之前大半夜不睡觉拉着自己吃小食的隔壁病床的邻居宇髄天元又怎么可能忘记。
想到烟火大会当晚一大一小两个人做贼一样蹲在前院里头的地上“赌博”一样的拆着小食的样子,也难怪她现在这个样子了。
她那不是想要杀人,而是想要杀鬼吧。
“好了,剩下的”清希一边说一边准备跳下凳子,结果有人的动做比她更快。
她茫然地看着将自己一把抱到一张病床上,不知道现在又是个什么情况的她下意识地说道:“我没事。”
“大将,你的眼睛在流血。”药研藤四郎不由分说的将在按在病床上让她躺下。
有的时候如果别人不提,本人还不会觉得,可是一旦有人提起,那种大脑被过渡运转的剧烈钝痛,精神力被过渡消耗,连接着眼球的小血管一根接着一根的爆裂令清希瞬间感受到整个人被掏空。
难受,想吐,但是身体动一动又难受,头又疼,又想吐,无限循环,折腾人。
但她还是对药研藤四郎平静解释,“我没事情,就是眼睛使用过渡,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无论清希再怎么保证,药研藤四郎依旧坚持自己为她检查一遍才能安心。
黑发少年帮她散了脑后扎起的头发,发绳摘下的刹那女孩一头乌黑顺滑的头发垂至后背。
在帮她擦去从两边眼角沿着脸颊滑落的血之后他拿过纱布,在女孩抗议无果下,坚持将她的眼睛蒙了起来。
“这段时间,就请大将稍微配合一下。”药研藤四郎难得强硬道。“想来大将也不希望我现在联系悲鸣屿先生吧。”
清希还想要抗议的声音卡了一下,半晌她辩驳道:“别威胁我,我不怕悲鸣屿先生的。”
“声音都嘘成那个样子了,一点让人信服的能力都没有。”看完全程的牧绪嘀咕道。
“嗯嗯。”须磨重重点头,“原来阿希也有害怕的人吗?她一直给我一种“我一个人就能活的很好”的感觉呢。”
药研藤四郎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