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鸡皮疙瘩都在瞬间冒了出来,他嘴一咧,不厚道的轻笑出声。
同样看到女孩反应的药研藤四郎手扶了扶眼镜,他将一碗黑漆漆的中药送到了清希的嘴边,继续说道:“大将的身体虽然没有什么问题,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给大将开了几副滋补身体的药,先把它喝了,稍后我去将大将的早餐端出来。”
清希想要抗议,药研开的药啊,他擅长开什么药?
中药。
那种又苦又难喝的苦药,这个她真不行。
她正想要拒绝,却不想对方给她带来了一个消息,“做为你的监护人,上野医生将你的情况派鎹鸦送去了悲鸣屿先生那里。”
“什,什么?”清希懵逼了,“我觉得我挺好的,没有什么问题。”
你看她昨天还能冷静的给两个病人全程零失误的做手术呢,为什么上野医生要那么做?
他是喜欢背后偷偷给老师打报告的小学叽吗?
她现在叫次郎去追那只鎹鸦还来的急吗?
悲鸣屿先生过来自己又要怎么解释?
不,她解释了毛啊,她不是挺好的吗?
趁着女孩走神的功夫,药研藤四郎拿碗的手快准的贴到了女孩的唇,然后,将其中黑到快和墨水一个颜色的药送了进去。
等到清希回过神来时,满口腔的中药味和苦意差点没有让她眼泪掉下来。
药研藤四郎不知从哪里变出一颗牛奶糖出来送进了女孩的口中,不多一会儿牛奶糖的香甜味就覆盖掉了她口中的那种苦药味。
药研藤四郎带着皮手套的手放在清希的发顶揉了揉,“嗯,好孩子。”
话落,他的视线和鹤丸国永的对上,白发的青年一边嗯嗯说着话,一边抬脚继续走,“那么,我先抱着主人去洗漱去啦。”
磕绊的上了厕所,又刷过牙洗过脸,清希最后才被他又抱着去了食堂。
一路过去,她收到了一大波或小姐姐,或已经开始复建的猎鬼人的关心,待到了食堂里头,药研藤四郎已经将早餐端出来摆在那里,是油豆腐拉面。
只不过,药研藤四郎煎煮的中药里头补益成充比较多导致她胃胀气了,所以一碗拉面,她只吃了三分之一就饱了,不但饱,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还越来越胃胀到难受了。
看着清希难受的整个人趴在自己怀里头哼唧着,鹤丸国永也没办法了,带着她去了自己的屋子,把人往榻榻米上一放,他自己也躺了下来,一边闭着眼睛小憩一边用手给她揉着肚子以上,胸以下的地方。
炼狱杏寿郎和悲鸣屿行冥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以上那样一副场景。
当然,悲鸣屿行冥看不到,不过却不妨碍他听到屋子里头有两道呼吸的声音。
鹤丸国永在障子门被轻轻敲过之后拉开时已经张开了眯着的眼睛,看到来人,他立马冲着炼狱杏寿郎招了招手,“来来,杏寿郎,主人刚刚喝了中药,胃胀气了,你先帮我顶一下,让我休息一下,鹤我啊,可是最近一直都在赶路回来,累死了啊。”
炼狱杏寿郎今日如往常一样,闲了就过来给清希打下手,帮忙鸦舍的事情的,却没有想到听说了原田先生的死讯以及清希的情况,更加令他没有想到,在他过来看人时,对方眼睛被纱布蒙住,侧着身蜷缩着胃胀气什么的。
懵住的炼狱杏寿郎完全是鹤丸国永一个指令落下,自己就一个指令的去照做。
将人交出去后,鹤丸国永非常放心的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三人闭眼继续去补眠去了。
眼睛看不见的清希从榻榻米上坐起身,抓住那只给自己顺着气的手,她不太确定道:“杏寿郎?”
“唔姆,是我。”炼狱杏寿郎看着那只按在女孩身上又被女孩抓住的自己的手,不由的耳朵一烫,他含糊应声。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又一道沉稳的脚步声响起然后在她的身边又停下,在她疑惑时,如山一般的气息扑天而来,她愣了愣,迟疑道:“是……悲鸣屿先生吗?抱歉,药研他把我的眼睛用纱布蒙上了,我现在看不见。”
早在过来之后就已经向药研藤四郎了解了情况的悲鸣屿行冥用宽大厚实又带着常年修行的手将清希抱在怀里。“听上野医生说,你的心情不太好。”
“我没事。”清希立刻反驳。“是上野医生太一惊一乍了。”
她抿了抿,然后又扯了扯嘴角,“说起来,我三辈子加起来的年纪可是八十多了呢,就是悲鸣屿先生也是可以叫我一声奶奶的年纪了……还有什么没见过,没经历过的?”
“而且,当初选择跟着悲鸣屿先生还有大家一起来鬼杀队,说起来也有我自己的私心,为了免于在这个世界里头遇到鬼,然后,苟住自己的小命。”清希理智的剖析着自己整个人,“所以,从一开始,我只是将医馆当成是自己的一个暂时庇护所。
再加上鬼杀队人员的死亡率,我选择不与人深交,做一个旁观者以及只做好自己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