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球周围除了还有一些血红外,其他看起来到是没有问题了。不过这几天还是要好好休息啊,大将。”宿舍里,药研藤四郎说后又想要用纱布把她的眼睛缠起来,但见女孩脸上嫌弃之意满满,他的动做一顿,转手又把纱布收了起来。
“算了。”他轻笑出声,“纱布我就不给大将缠了,不过,在大将从悲鸣屿先生那里玩过之后回来之前,除非人手不够,否则,还请大将停下医馆这边一切的事物,好好休息。”
对于这一点,即使药研藤四郎不说,清希也不会在没有考虑好以后自己的打算之前再过去。
她正想点头,却不想药研藤四郎却提到了一个人名,“对了大将,你认识一个叫富冈义勇的人吗?”
“他怎么了吗?”她这个样子已经说明她与他认识。
“他也在上一次那一批受伤的人猎鬼人里头。”药研藤四郎示意清希转过身去后他则拿着梳子开始了他最近才增加的一个新的工作——给他家大将梳头发,编辫子。
在此之前,他没有做过这样的工作,不过没有关系,他们家里头有一个像女孩子的兄弟,不说每天对着镜子编不重样的辫子,可是三天一小换五天一大换还是有的,看久了,即便他从没动手过,不过理论知识却是丰富了个七八,现在拿大将的头发多试几次,他的实际手操也就补上来了。
“他很担心你。不过因为自身受了很重的伤不能下病床,所以最近这几天偶尔我在那边时,他就会问我几句有关你的事情。”
依旧还是清希常扎的低马尾,只不过在经过药研藤四郎的手之后变成了被人精心打造,非常贵的那种。
“大将要去看看他吗?”药研藤四郎道。
到不是说他在给富冈义勇说好话,他只是想让清希找一点事情来做好来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
通过观察,经过悲鸣屿先生那一次的过来,几人又在鹤丸国永的屋子里头说了什么之后大将整个人虽然看起来心情远没有之前那么负面了,但是却也还是比平日里头安静了很多。
哪怕后来有次郎那只不安份的鎹鸦的陪伴,也不行。
想到富冈义勇,清希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一件之前拜托他的事情她迟疑了一下,道:“那我,现在就去看看他吧。”
将绣球花的发绳绕在发间,在清希转过来由他打量时药研藤四郎手抵在下巴下做沉思状。
半晌,他忽然凑近道:“大将,你要不要把耳洞穿了?”
“啊?”莫名其妙的被凑近盯了半天结果就等来这样一句话的清希怔了怔,喉咙里头也不由的跟着挤出了一个语气词。
药研藤四郎摘下了皮手套,露出那只因常年戴着不被阳光晒到而显的格外苍白的手。
耳垂被手捏住时,清希身体不适的往后缩了缩。
药研藤四郎松开捏着女孩耳垂的手,解释道:“大将的耳垂长的很秀气,打了耳洞的话,带一些珍珠一样的耳饰想来会很适合的。”
清希抬手捏住自己的两只耳垂,她道:“那就,晚些时候打吧?”
药研藤四郎点头,拍案定下时间,“那就今天晚上吧,正好我还要去找一些东西做准备。”
从坐着的凳子上站起身,清希跟着药研藤四郎一起下了楼。
等到走到一楼处,两个人又在楼梯口分开。
清希直接去了病房,在那里找了一圈,找到人之后她便走了过去。
富冈义勇是在被送到医馆的第五天才终于见到清希人的,看着眼球周围还是一片血红,他就不由的想起了那日她两只眼睛流出血的画面,不能说触目惊心,因为他见过有比那样更惨烈的样子,只不过是现在她那个样子,很让人担心罢了。
“富冈先生。”
女孩轻软的招呼声响起,富冈义勇安静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半晌,他道:“你,没事吧。”
“请不要担心,我没事。”清希听自己对别人说出这句对于她来说最近说的最多的话她弯腰,从病床底下拉出小凳子坐下,那个样子,似乎是准备在这里陪着他聊上一会儿天了。
“欸?原来,每个病床底下准备的小凳子原来是两用的吗?”同样最近也很少在鸦舍那里的厨房附近见到清希的三名女忍者突然见到人,都开始暗搓搓的一边陪着宇髄天元,一边偷偷竖起她们的耳朵,听清希这边的八卦。
须磨喃喃低声道。
她一直以为,那个小板凳就只是专门为给了方便清希给人做手术用的。
学着清希的样子,她把宇髓天元病床下的小板凳拉了出来自己坐了下去。
说实话,能坐着,可比站着舒服多了。
“那一套皮甲的效果怎么样?”在经历了回答了对方的话,却又没有等到对方接下来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尴尬场面,清希想了想干脆直切入主题。
富冈义勇是一个不善长找话题的人,现在听清希先提到了一个话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