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每日里头特别多的事情要去完成,清希很多的时间都被空了出来,而这些时间其中有一大部份又被她花在了学习上面。
注意,是真的学习。
学习着怎么去操控灵力,学习拿着毛笔写大字,剩下的时间她也没有闲着,前院的园子光秃秃可还行?
自然是不行的。
既然不种花装点起来什么的,那就种菜好了。
也不需要其他花里胡哨的,就萝卜、生菜、番茄、茄子、冬瓜种一点,回头等出芽了,望眼一片绿色,好看还能吃,多好?
摸了两把鎹鸦的背,清希将一封信,塞进了鎹鸦腿上绑着的细长信筒里头。“麻烦了,黑羽,帮我送一封信到这个地址。”
被安排了私人任务的这只名叫黑羽的鎹鸦也没有抱怨的意思,相反,它还有一些黏清希。
甚至,如果不是有次郎那么大一座山阻隔在他们一人一鸦之间,黑羽觉得为了投喂的好吃的它可以不畏阻碍的努力一把。
又在清希这里蹭蹭贴贴求抚摸还被投喂了一通之后黑羽嘎嘎的叫了两人最终才满足的张开翅膀拍打着飞上天空,然后朝着一个方向疾行而去。
虽然大家都还是住在东京,可是距离却也是隔的远了,清希公器私用了一回的同时顺带也在心中为这些他们在来到悲鸣屿宅邸的第三天就自己飞过来的鎹鸦们重新订制了观察记录册。
以悲鸣屿行冥和苏婆婆秦爷爷现在的家为两点,观察每一只鎹鸦的来回时间。
“主人,确定苏婆婆看到你的那封信不会生气吗?”鹤丸国永问道。
他可是看着女孩写完回信的。
整封信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主要还是在于字体,那是一封字体清秀的钢笔字写的信。
而苏婆婆那里,最想要看到的,鹤丸国永想,应该是一手好看的毛笔字吧。
苏婆婆和秦老头做为一个古穿今的人,他们可以在年老的时候毫无留恋的放弃迷恋上赌博与吉原的儿子以及同样靠不住的媳妇和孙子,并将他们一身的积蓄“送”给一个只是情况与他们差不多,但却又不和他们一个同代的女孩子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们两人的“开放”,可是同样的,他们两人又会在某些方面又十分的固执与较真。
清希冲他摆了摆手,光棍的反问道:“我现的字能拿的出手吗?”
见对方考虑都不带考虑的摇头,清希喉咙一哽,下一刻,她没好气道:“既然你也知道,那我又为什么写出来之后还要给人看?
丢脸吗?”
“其实吧,我觉得这个丢脸也没什么。”鹤丸国永一边说一边注意着在女孩脸上的表情,眼见对方准备上来揍人时,他身体一个利索往后跳。“主人,你听我说啊。”
清希双手抱胸,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我听你在那里瞎说”这几个字。
鹤丸国永轻咳一声,接下来请看他的表演。
“写字不比其他,要耐心。十天半个月能把字帖描个七八分,那是天赋,五个月、六个月能把字贴临出来,欸!那咱们是不是可以自己夸一夸自己?一年两年可以写出自己的风格那就是有所小成?”他一边说一边手还在那呈现一个阶梯式的比比划划,“咱们总得有一个阶梯式的对比不是。
而且,主人,看你那个样子也不像是准备把自己写成一个大家,哪怕是糊弄,那也得让人看到主人你也是有进度不是。
这第一封信用毛笔写的不好,第二封好一点,第三封再好一点,你看,这对比一出来苏婆婆也就知道主人你是有在好好的练字的不是。”
原本就打着类似主意的清希再看鹤丸国永时眼神者变了。
自己这是遇到了同行(划掉)了啊……个鬼啊!!!
鹤丸,你老实告诉我,在我把你唤醒之前,你在本丸里头遇到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是不是也是这么干的?
察觉到女孩的眼神越来越不对,鹤丸国永金色的眼睛眨啊眨,“怎,怎么了吗?”
此刻的他还没有抓住重点。
“鹤丸。”清希幽幽开口。“你好会哦。”
终于反应过来的鹤丸国永身体一僵,面对着已经将视线转移到屋檐外天空之中缓缓落下的黑色大鸟身上的女孩,他伸出弱小又无助的手。
主人,你看看我啊,听我继续瞎说,呸,听我解释啊。
绕过身边这个大型障碍物,清希走到次郎的身旁。
看着它脚边多出来的背篓,她诧异的睁了睁眼,“这是,杏寿郎让你带过来的吗?”
“是礼物。”次郎粗着声道。“瑠火、杏寿郎、千寿郎……炎柱都有准备。”
清希正准备伸向背篓的手顿了顿,她抬头看次郎,不是她的错觉,刚才次郎提到炼狱先生的时候语气里头满满都是勉强和嫌弃。
所以,是他对次郎你做了什么?又或者,他的礼物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