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现在不是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吗?”
“那是因为馥——我运气好,侥幸脱身,否则命都留在华夏了!”祁桑逼近半步,“为什么?”
男人没有回答。
“我好像没得罪过你吧?怎么就值得你大费周章把我往绝路上推?”
男人猛地转身,负手于后:“你先下去吧,惩罚的事先放一放,之后再说。”
祁桑冷笑一声:“这算不算心虚?”
“我让你滚出去——”男人猛地暴喝,眼神锋利如刀。
祁桑咽了咽口水,刚鼓起的勇气顿时蔫了。
“……哦。”
不进刑堂就好。
他和馥萱同时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男人突然开口。
两人脚步一顿。
“阿萱留下。”
祁桑正想说什么,被馥萱一个摇头的动作制止,眼神示意他先走。
少年只能先行一步。
门开启,又合拢,眨眼间,宽敞的室内只剩馥萱和男人。
她仍然保持背对的姿势,没动。
“转过来。”
女人嘴角扬起一抹笑,缓缓转身:“请问,首领有何吩咐?”
“几年没见,到底生疏了。”
馥萱并不接话。
“以祁桑的胆子,今天敢当面质问拒罚,你教的吧?”
女人抬眼,瞳孔呈现出深褐近黑色,像盛夏的星空,漆黑中透着点点璀璨。
漂亮,深邃,神秘,蛊惑。
男人一时看呆,像欣赏一件完美的藏品,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沉醉和痴迷。
“是我教的又如何?”馥萱冷眼直视,“不反抗,等着去刑堂挨罚吗?”
“规矩就是规矩,他任务失败,挨罚也应该。”
“你故意设套,想弄死他?”
“啧,”男人两手一摊,遗憾摇头:“真是失败,居然被你看出来了。”
馥萱没想到他承认得这么干脆:“……疯子。”
“哈哈哈……”男人大笑,猛地伸手扣住女人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又顺势制住她双臂。
眨眼间,女人娇软的身躯被男人强行拖进怀中,死死扣牢。
他凑近,低声耳语:“只有你,能让我这么疯。”
说完,便低头吻下。
“够了!阎苍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