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懵，直到徐渭走到面前，他才反应过来。
徐渭见他佝着身子，面上闪过狐疑，视线恰好和曜曜抬起的双眼撞个正着。
这时，他才发现小家伙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徐渭目露关切。
曜曜却只是摇了摇头：“徐老师，没事。”
“真的吗？要不要去医务——”
“我写完了，可以交卷吗？”曜曜打断他。
“可、可以。”
曜曜轻舒口气，“那徐老师，我先走了。”
说完，背上书
包，离开教室。
小小的身影，挺拔茎直，透着一股风光霁月的冷清和孤孑。
凌峻亭见他居然就这么走了，忍不住抿唇：“……徐老师？”
他叫了声徐渭。
“嗯？怎么了？”
“南辰曜走了。”
“嗯，”徐渭点头，“他交卷了。”
“可是……”他目光一闪，突然扬声，“其实我也觉得南辰曜同学不会作弊。”
这下全班都听到了。
等考试时间结束，大家都交了卷子，准备离开时。
突然，有同学在后面小声议论，“你们有看到南辰曜同学的脸色吗？好白哦，惨白惨白的。”
“我看到了，他不会是生病了吧？”
“生病？别搞笑了，我看是被吓到了才这样。”
“吓到了？”
“作弊被抓现形，换成是你，你不被吓到啊？”
“什么……作弊？！真的假的？”
“刚才凌峻亭不是说了吗？可能碍于他家势力比较大，老师没有当场戳穿。”
“谁让人家家长厉害呢？”有同学摇摇头，“不过没想到徐老师那么正直公正的人，居然也包庇作弊的同学。”
“有没有可能……南辰曜能进我们班，也是作弊得来的？”有同学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