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莲歆没注意到前面有人，径直撞了上去。
抬手扶住自己的额头，还没来得及往后退开看清来人的模样。
司滔特有的声音响起：“姐姐这是在做什么？”
“没什么。”害怕司滔看出什么，否认道。
“是吗？”司滔走上前一步，“我似乎发现最近几天总有小尾巴跟着我，不知道是想查些什么？”
看着楚莲歆慌乱的眼神，说出自己的猜测。
“不会是，有人对我一见钟情，然后想偷偷查清我的喜好吧。”
“你觉得呢？”
“姐姐。”
楚莲歆见被发现，索性摊开来说。
“我就是，想观察一下，作为我的素材……”声音越来越弱。
“素材？”
司滔不解。
“我是写小说的……”这是楚莲歆第一次在男生面前坦诚自己的身份，蓦地感觉有点羞耻。
“哦？”司滔来了兴趣，不再纠结楚莲歆跟着他的事情，反而问，“不知道是写什么小说的呀，我可以看看吗？”
……
还不如继续问她要跟着他做什么呢。
“不……不合适。”
确实不合适，他是男生耶，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要好好捂紧马甲。
见楚莲歆确实不愿意，司滔不勉强。
退后一步，对上楚莲歆的眼睛，不让她躲开。
扯开唇。
“行，既然姐姐不让我看，那我就不强人所难吧。”
楚莲歆连连点头，准备走开。
“欸，姐姐，怎么就走了呢？”
楚莲歆停下脚步，回头。
“姐姐不是要观察我吗？”司滔慢悠悠道，“这样偷偷观察有什么意思呢？”
楚莲歆秒懂，兴奋道：“你是让我跟着你？”
司滔眨眨眼。
“这样说似乎也没毛病。”
回味了一句，这才意识到刚刚那句话的歧义。
楚莲歆赶紧纠正：“你刚刚的意思是说，可以让我跟在你什么，观察你，作为我的素材吗？”
司滔盯着她的眼睛，故作叹息：“姐姐不愿意吗？”
“好好好。”
楚莲歆兴奋点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
就这样，楚莲歆开始起了近距离观察男主素材的生活。
……
没想到，这个过程中，两人互生好感。
【亭亭净植：然后是我先告白的……】
【我不吃芹菜：你们这速度我……】
【一叶知秋：楚楚，你不会被骗了吧！】
【亭亭净植：不会，我相信他】
完了，这才认识多久。
叶紫疯狂劝她，直到最后，她撂下一句。
【一叶知秋：行，我周三周四没课，等我过来！】
季笙搞清了来龙去脉，同沈易长话短说。
季笙柔声问道：“楚楚不会被骗吧。”
沈易停下车：“她成年了吗？”
这不是废话吗？
“当然。”季笙点点头。
沈易转头看她，认真道：“那你应该相信她有自己的判断能力。”
“可是她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季笙继续争辩道。
“笙笙——”沈易唤住她，“在喜欢我以前，你有喜欢过别人吗？”
“没有——”
季笙明白沈易想说的是什么了。
没有喜欢过别人，未必代表突然喜欢上的人，不是良人。
楚楚，或许是遇到自己的喜欢的人了。
作为朋友，她应该支持。
希望她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