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它’是什么?”张院士重复着庆言的话,再次陷入了思考。
庆言没有打扰认真思考的张院士,而是来到李广身前,立正敬礼。
“报告军长,庆言幸不辱命。”
“嗯,庆言,做的不错。看的出来,在训练营这段时间,你确实十分刻苦,自身的实力也有了质的飞跃。
但是,获得冰夷驾驶员的资格只是开始,外界还有许多不同意的声音,我会帮你顶住这些来自外部的压力。
你需要做的是要尽快获得战功,坐实冰夷驾驶员的位置,让那些别有用心之人闭嘴。”
刚刚还在背后大肆夸奖庆言的李广,此时却收起了笑脸,看着身体比两个月之前壮硕不少的庆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庆言悲惨的童年经历,注定了他很少获得过来自长辈的肯定,李广的肺腑之言,让庆言十分感动。
“李军长,您放心,为了华夏和蓝星,庆言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李广欣慰的点了点头,心中对庆言的评价又高了几分,不骄不傲,有大局观,是个可塑之才。
告别了李广,庆言跟随实验室的工作人员来到了医务室,在医务人员的帮助下做了一遍全身检查。
在此期间,实验室的工作人员记录了庆言身体的各项数据,再三确认庆言身体状况没有任何异常后,才放他离开。
离开医务室之前,庆言先去看望了一下脱力的李轶龙,后者正躺在病床上,挂着两瓶葡萄糖,看起来有些虚弱。
看到庆言到来,李轶龙立即热情的招呼道:“庆言师弟,实验室的情况我都听说了,恭喜你获得冰夷的驾驶资格。”
庆言在马蓝星的帮助下,获得了冰夷的驾驶资格,这确实有些胜之不武。
在训练营的两个月,李轶龙与庆言惺惺相惜,两人相互切磋武艺,太极真意都有大幅提升。
庆言也十分珍惜自己这个便宜师兄,在来看望李轶龙之前,做了很多心理建设,幻想过很多次再见面时的场景,生怕李轶龙因为这件事与自己生出嫌隙,从此形同陌路。
见李轶龙挺着虚弱的身体,还这样热情的招呼自己,庆言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李轶龙似乎看出了庆言的心事,笑着调侃道:“怎么?师兄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小心眼?”
庆言连忙解释,并不着痕迹的拍了一记马屁:“我当然没有这么想,道门最重要的就是修心,李师兄太极真意的境界这么高深,肯定不会因为这点事就生我的气。”
李轶龙会心一笑:“放心好了,就算没有争取到冰夷,但我还有飞将军号机甲呢。
你信不信,凭师兄的能力,无论在哪都能定国安邦。”
李轶龙豁达的态度,让庆言心生敬佩,他在脑海里悄悄的征求马蓝星的意见。
“蓝星,你用来保护我的能量,能帮李师兄驱逐寒气吗?”
马蓝星的声音并没有出现在庆言的脑海里。
庆言有些失落的说道:“如果不行,那就算了……”
“也不是不行,庆言,你要想好了,为李轶龙驱寒会增加我们暴露的风险”
见事情有所转机,庆言连声为李轶龙担保:“放心吧,我相信李师兄不是那种背后告密的人。”
得到了马蓝星的支持,庆言将手掌按在了李轶龙的气海穴上,马蓝星的能量立即按照特定的路线在李轶龙的经脉里运转起来。
起初李轶龙对庆言的行为还很诧异,但随着外来的能量进入自己的身体,并开始在经脉里游走,李轶龙立即意识到,庆言是在为自己驱寒。
暖洋洋的感觉驱散了玄冰气息带来的伤害,李轶龙也和张院士一样,陷入了思考之中。
“这是…炁?”李轶龙不确定的问道。
“什么气?”庆言微微一愣,略感诧异的问道。
李轶龙仔细观察了一下庆言的表情,感觉他并没有装傻,似乎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真炁。
“就是你为我驱寒时,注入我体内的能量,武当古籍中有关于炁的记载,上面描述的内容与现在的情况十分相似。”
“蓝星,他说的炁是怎么回事?”这下轮到庆言懵逼了,连忙向马蓝星求助。
“华夏古籍中确实有很多关于炁的记载,其中绝大部分都是杜撰的,当不得真。
我用来保护你经脉的能量,确实与道家古籍中所记载的炁有几分相似,但它其实与炁不同,是更加纯粹温和的能量。”
马蓝星为庆言解释完真炁和自己能量的区别,继续老神在在的说道:“至于他看的是什么古籍,我也无从得知,接下来也只能靠你忽悠了。”
庆言一时没想好借口,嘎哈的杵在了原地。
李轶龙也看出了庆言难处,于是善解人意的开口说道:“一定是你师父不让外传吧?我能理解,如果为难的话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