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青竹,换一个人在身边,你真的就开心吗?
还是单纯的为了报复我?”
为了挑拨沈青竹和夜晟泽,夜晟澜用尽了心思,他言辞恳切,深情款款,那模样,仿佛是多痴情的人似的。
可沈青竹是重活一世的人。
她体会过夜晟澜的阴狠,尝过他的两面三刀。
刚刚,她也看过夜晟澜揽着魏双双,几乎要亲上去的亲昵。
她不傻!
夜晟澜在盘算什么,她怎么可能看不明白?
嗤笑、轻蔑、鄙夷,看向夜晟澜,沈青竹冷冷的开口,“我给你机会?那回头你打算让魏双双给你什么?给你成全?还是给你千刀万剐?”
“我会处理好我和双双的事。”
“处理?一个怀了你孩子的女人,一个背靠平北侯府,能给你助力的女人,一个刚刚还登堂入室,被你拉在怀里,唇齿交缠的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
夜晟澜被沈青竹问得一时语塞。
他本也不是真心要挽回沈青竹,挑拨罢了,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半晌,夜晟澜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心里有数,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你受过一次委屈了,我保证这次不会让你再受委屈。青竹,你信我一次,你最后再信我一次,行吗?”
“好啊。”
“真的?”夜晟澜一喜。
沈青竹眼神阴翳,她眼皮子都没眨,快速开口吩咐。
“云影,去拿个空碗来,找一包砒霜,泡好了给二公子端过来,喂给他喝。”
“青竹……”
“夜晟澜,只要你死了,那我就给你个机会,让所有的过往都烟消云散。只要你做了鬼,上了黄泉路,我就给你机会,原谅你所做种种,保证不让你背负着这笔债进阎王殿,你做得到吗?”
夜晟澜眼底,全是不敢置信,“青竹,你……一定要如此吗?”
“为什么不能如此?”
对上夜晟澜的眸子,沈青竹眼底笑意盎然。
“从前我跟你说,所有的伤口都会愈合,那是因为我想让你开心,而今,我不在乎你了,作为一个习医之人,我得告诉你事实。夜晟澜,不是所有的伤口都会愈合的,有的伤口会溃烂,会发臭,会化脓,会要了人的命。
从前那个沈青竹已经死了。
而今的我,早不是从前那个沈青竹了。
你凭什么觉得,只要你开口,我就得原谅你?你说一句十几年的情分,我就得感动动容?只要你回头,我就得上赶着跑回原地,吞掉所有的委屈,笑盈盈地接纳你?”
听着沈青竹的话,知道她心软不下来,夜晟澜索性直接转了话头。
比起让沈青竹回心转意,重新回头,让夜晟泽心生排斥,让沈青竹心存芥蒂,或许要更容易一些。
“那他呢?”
指着一旁的夜晟泽,夜晟澜冷喝。
“青竹,你心里恨我,我能理解,我可以等,我不怪你,可你不能这么作践自己。他是什么人?他用禁欲用佛子的称呼,美化自己不能人道的事实,他就是个死太监,是个死和尚,你为了报复我,跟在他身边,那是毁了你自己。”
“你别逗了。”
抬手,沈青竹揽住夜晟泽的腰,她轻轻地依偎进夜晟泽怀里。
也好在夜晟泽性子冷,面上本也没多少表情,他的僵硬,他微动的喉结,他不自然的神色,才都不太明显。
沈青竹眉眼弯弯,眼里全都是娇羞。
“夜晟澜,不跟你说人得长脑子,你就真不长脑子吗?”
“……”
“外面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后院养的狗,那萎缩的小脑,怕是都能比你多几分大智慧。早跟你说了,我家晟泽不近女色,那是洁身自好,他一心向佛,是心地仁善,这跟行不行哪有什么关系?什么和尚太监的?龙凤喜被浪叠浪,媚喘低吟声连声,他厉害着呢,你在妄想什么?”
“咳……”
夜晟泽听着沈青竹的话,不禁握拳重重的咳了一声。
他厉害着呢,他厉害着呢,他厉害着呢……这话不住的在他耳畔盘旋。
啧,他哪有沈青竹厉害?
“不可能,”夜晟澜连连摇头,“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什么可能不可能的,跟晟泽睡一屋的是我不是你,他厉害不厉害,我还能没你清楚?怎么着,难不成你还想我们展示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