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被入目的一片白色,晃了一下。
他混沌的大脑里逐渐组现晕倒前那张苍白失血唇瓣,意识告诉他“对,那就是反派司空谅。”
病房昏暗死沉,很显然没有开灯,从半敞开的窗户里,透出些许没被遮挡的白光。
睡了一觉,后背疼痛缓解了不少,却也没消停,像是熊孩子没完没了折磨着家长身心。
南宫民图靠在白色标着医院LOGO枕头上沉思,一双丹凤眼冷漠难测,无人可以窥探半分他的情绪。
眸子盯着逐渐变得明亮病房,凝滞有神起来,他按下床头呼叫铃,对医生强硬表示自己要出院。
许久不曾这么躺着,放空大脑的感觉让他极其的不安,一个人劳累惯了,休息倘若成了一种惩罚。
医生不敢得罪南宫家掌舵人,尽量安抚,最终双方都做了妥协,南宫民图答应留下继续治疗一个上午。
早上八点钟,护士做完静脉穿刺扎上针,南宫民图挥退病房人员,把打针那只手放在被子上,另一只手拿起电话吩咐事情。
“昨天打架闹事的人,全部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