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你完成五个亿单子,在南宫集团工作三年,时间没到吧!”
“我哪里毁约了,嗯?”
细想时间确实没到,司空谅无话可说,可找不到原因,他为什么会先入为主的认为南宫民图会帮助自己,忘了其实面前这个男人是司空明老婆哥哥。
“为什么不说话,合同白纸黑字写着,等你完成自己的义务,我自会履行合同。”
南宫民图笔直站在车前,刀凿斧刻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四周泛着冷意气息浓烈,那一双炯亮且幽深如潭的黑眸,眸底隐约透着化不开的怒气。
司空谅一直天不怕地不怕,谁都没憷过,如今被男人不假辞色冷对,心里涌起的不是快要爆炸的屈辱。
而是心虚,像是小孩子犯了错,被家长揪回去,明白自己错了,任其打骂不敢回嘴的那种心虚。
“谁给你的消息?”
“要是真有问题,上报自会有相关部门处理,你以为自己是谁,一个人单枪匹马闯工地。”
南宫民图每次说话不是简明扼要抓重点,今天晚上是真的被气到了,一连串说了好多。
回想起来就后怕,要不是自己之前让手下助理盯着,都不知道小反派竟然大晚上自己来这种地方找证据。
感受到男人生气,司空谅鬼使神差伸出手圈住男人的腰,把头埋在对方怀里,闷闷求谅解“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怀里人声音娇娇软软,如一根根羽毛,挠得南宫民图心上痒痒的,被抱住实话说感觉并不赖,索性任其动作。
不管这种奇异感受源自何处,意味着什么,看着青年在自己怀里,那颗为其乱动的心,足以证明自己不讨厌,既然不讨厌,南宫民图没理由拒绝。
他盯着黑夜中司空谅发顶,不言不语,静静看着,“啪嗒,啪嗒……。”突然黑色看不到头天上降下雨水。
南宫民图动了动腰,提醒道:“下雨了,放开。”
司空谅明白男人不会硬生生把自己从他怀里拽开,越发肆无忌惮,甚至又连着蹭了蹭,嘴里似小猫咪一样低语着:“我不放开,除非你原谅我。”
“原谅?”南宫民图咬着两个字,怒火又一次升了上来。
今天要不是他眼疾手快拉住这小反派,最后恶果想起来就后怕,惊险刺激历历在目,目前怎能轻易原谅,要是心软原谅,这小子说不定还要给自己什么惊喜。
倔种对上倔种,妥协是不会妥协,就两个人一起淋着。
雨点越来越密集,滴滴砸在手上触感鲜明,不过一会头发被雨水淋湿,垂落在脸颊上,可见这场雨的实力。
南宫民图低着头,不让雨水进入眼睛里,用沉默带着点商量语气道:“走不走?”
“不走,你不原谅我就不走。”
心里感叹道:“唉!,感觉好无力,这反派真犟。”
他想完,看着司空谅身上薄薄被雨水浸透衣服,不知从何生气。
脱下风衣,裹在怀里人身上,他手拉开车子,直接把缠在身上的人推进副驾驶,重重关上车门。
动作利落绕过车头,坐上驾驶位,拿出车上纸巾擦了擦脸和头发,不发一言把纸扔给司空谅,发动车子全程沉默。
车子在山路上飞速行驶,路面高低不平导致车子歪歪扭扭,晃晃悠悠,压过水洼时能听到四处飞溅泥水声。
外面磅礴大雨,此起彼伏连连敲击在玻璃窗上,使得车内外反差极大。
司空谅裹紧大衣,盯着男人侧脸,痴迷看着,眼睛一眨不眨,竟不知一个多小时,在转瞬之间流淌。
“下车~,”南宫民图解开安全带,瞥了一眼司空谅,推开车门。
好像没打算管,实则等司空谅发呆结束下意识下车男人还在。
司空谅以前从来没谈过恋爱,但没见过猪跑,总吃过猪肉,身上种种奇怪之处说明,自己喜欢上这男的了。
再说南宫民图如此优秀一男的,勤劳刻苦,没不良嗜好,冷漠不会和其他人搞暧昧。
这是打着灯笼难找存在,此时不出手,把人拿下难道还要算算日子。
“砰~”一声,把门合上,司空谅瞅了瞅南宫民图,话卡在了喉咙,酝酿出来的亲昵称呼有点烫嘴,憋了许久,才吐出一个“那个~。”
南宫民图没回,一步步带路,身上大衣脱给司空谅现在一身黑色衬衫紧紧贴在身上很难受,没时间跟人聊天。
别墅里黑灯瞎火,没有一丝烟火气息,南宫民图熟练打开灯,带人来到二楼房间。
“这里除了我没其他人住,客房没打扫,你先用这间房间洗个澡别感冒了,我给你整理一间之前青青住过的屋子。”
想说不用,男人没听,司空谅就没管。
他看了看满目白色,像酒店套房的装饰,吐了吐舌头,低喃着:“这男人~。”
顺势把外套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