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而问云老板？
根据程均的观察，云老板要是做出了决定，就基本上是寒启川的决定了。
程均将问题告知了云悠。
云悠沉思片刻，回答道：“其实，我还是希望他去的，我之后问问吧，给我个截止日期？”
去苍擎基地转为正式教官，更利于寒启川之后的发展，同时，这也方便她之后系统任务的单独行动。
这是一个一举两得的事情。
但还是那句话，她尊重寒启川自己的选择。
“这个不着急，我们一个月轮换驻守批次，回去前一天告诉我都没有问题。”程均回答道。
正事搞定，程均准备离开，却再一次被云悠叫住。
“诶，对了，程均，那个柏归大师，现在在哪里能够找到他？”云悠问道。
“云老板找柏归？”程均疑惑。
随后他想起来今天下午，云老板是说需要武器来着，回答道：“他现在应该在整理今天下午的资料，位置就在我的办公室旁边的屋子。”
程均刚离开不久，寒启川便从窗口处打了餐回来，顺带帮云悠带了一份热汤。
“谢谢。”云悠接过汤碗。
“刚刚，程均……”寒启川有些迟疑地开口疑惑地问道。
寒启川打餐的位置离这个地方不远，他听到他们谈话中他的名字。
“啊？他？他想要问问你，去苍擎后转正的意愿。”云悠回答道，这件事情本身没有什么好瞒的，迟早寒启川都会知道。
“转正？要留在那边？不能就在这方？”寒启川眉头皱了皱。
“大概得在苍擎基地，毕竟到时候你可算是苍擎部队里面的一员了。不过，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云悠说道。
“我……”寒启川下意识的想要拒绝。
云悠摇了摇头打断他，神色认真：“不要慌着回答，多考虑一段时间吧。”
“……”
寒启川听后，陷入了沉默，他再一次想起了前天晚上，驻地团建时候，程均和他所说的话。
保镖这个身份地位不够，可……他也不想离开老板身边。
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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