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
凑到杜永孝耳边:“不过我们这里有小灶呦,鲍鱼翅肚石斑鱼,你想吃什么?”
杜永孝一愣,压低声音:“不要搞特殊化!来条石斑。”
“是!我们绝对不搞特殊化,请您放心!”胖狱警眉开眼笑。
瘦狱警见状忍不住也凑上前:“杜警司,要不要饮酒呀?威士忌,白兰地,或者咖啡-——”
杜永孝瞪他一眼:“我说过不要搞特殊化——蓝山有没有?”
“有!”
“嗯,来一杯!”
“嘻嘻,明白!”
胖狱警翻白眼,觉得瘦狱警总抢自己风头。
事实上聪明人都知道,只要伺候好杜永孝,不要说发财,搞不好以后还能平步青云。
就在胖瘦狱警簇拥着杜永孝无限谄媚时,不远处,昨天遭受暴虐的暴龙哥坐在凳子上,一只脚踩在上面,用手搓着脚趾缝,死灰扑簌簌落下。
暴龙把指头拿到鼻子前深深闻一下,吸口气,精神百倍,睁开他乌青乌青的眼睛,死死盯着杜永孝对身边人道:“不管这个扑街是谁,我都要搞他!你老母,敢让人揍我,活得不耐烦!”
旁边小弟忙上前帮他按摩肩膀:“听说他在外面是总警司,威风的很!”
“总警司?”暴龙愣了一下,“这么大来头?”
“是啊,要不然这些狱警怎会巴结他?”
暴龙陷入深深忧郁中,怎么搞?人家可是总警司,虽然现在在监狱,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要不要报仇?
就在这时——
“暴龙,夏爵士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