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汪振国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这伙人确实是博康制药雇佣的。”
“而且从日志文件上来看,这伙人已经是
“但这只是表象。”
“从载入数据的连贯性上来推测,他们起码进过七八次,只是没有把数据都带在身上。”
“七八次?”陈泽有些惊讶,“这是漏成筛子了啊!”
“也不能这么说。”汪振国以内行的身份解释道,“拷的数据虽然多,但保密程度都比较低,价值不高。”
“真正有意思的还是在今晚新录入的数据里!”
汪振国的语气带上了一丝兴奋,
“还真有点有意思的东西。”
“有意思?”陈泽反问道。
“啧啧啧啧——”汪振国还没答话,反倒是底下的程序员老哥感慨起来,
“猛料啊,猛料!”
“别卖关子了!”陈泽催促了一句。
“目前来说还不能下定论,毕竟数据有点杂,还没有整理完。”汪振国先是叠起了甲,
“但有一点应当可以肯定。”
“那就是盘古生物私底下在进行药物人体实验!”
“人体实验?!”陈泽确认道,“非法的?”
“非到不能再非了!”汪振国补充道,“是谁干的还没弄清楚。”
“凌思枫知道吗?”陈泽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不是说了嘛,还在查。”汪振国又叮嘱道,“这事我还没跟她讲,你可别给我说漏了!”
“哦”陈泽默然点头。
而接下来便是索然无味的技术工程,看得陈泽是昏昏欲睡,只好退出去找了个房间接着补觉。
毕竟要先养足精神才好应对突发事件。
这一次倒没人把他摇醒,一直到早上太阳晒屁股陈泽才悠悠起床。
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陈泽已经脱去一身的疲惫和倦怠,又重新开足了马力。
地下基地里没有食堂,只有耐储存的干粮和各种应急食品。
而陈泽也不挑,找到后勤处连干了几大袋食物后才接着去找汪振国。
等到了地方却有些出乎陈泽的意料。
房间依旧是那个房间,程序员也没有换人,只是汪振国正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和手机视频里的凌思枫讲话。
“陈泽啊。”汪振国打起了招呼,“过来过来,喝咖啡不?”
“不用了。”陈泽依言走过去,只是在摄像头的死角处向汪振国投去了一个征询的眼神。
可汪振国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神情自若地接着面对手机讲道,
“人体实验这事啊,可大可小,你看要怎么处理?”
“当然是内部消化了。”视频里凌思枫的声音带上了掩盖不住的疲惫,“真没想到,这么多事,居然都在我眼皮子底下。”
这是已经排除了凌思枫的嫌疑?
陈泽有些回过味来,转而也挪过一把椅子坐到了手机支架前。
而不远处黑眼圈深重的程序员老哥仍在用单身数十年的手速敲打键盘,为这场临时会议贡献了背景白噪音。
“陈泽。”屏幕上的凌思枫一脸无奈道,“你这回可真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啊呵呵呵呵”陈泽挠着头打了个哈哈。
“不过.”凌思枫语气一滞,“伱这么一搅,倒是把不少事情给翻了上来。”
“这事等下再说吧。”汪振国一边搅动咖啡勺一边插嘴道,“还是先说说你那边什么情况吧。”
“我这边那两个人,都死了。”凌思枫的脸色突然有些发白,似乎是想起了某些不太美妙的场面。
“确定吗?”汪振国谨慎地确认道。
搏斗过程只有陈泽一个人知道,所以连汪振国也不清楚具体情形。
“确定。”凌思枫端起桌前的水杯抿了一口,“身份不明,但是”
说到这里她又不安分地抓起钢笔反复开合笔帽。
“不急,慢慢讲。”陈泽注意到了她突然增多的小动作。
闻言凌思枫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仿佛已经将所有负面情绪都压在心底,
“有内部消息,说警方在国际刑警组织发布的红色通缉令上查到了线索。”
“具体一点?”汪振国抬眼道。
“其中一名怀疑对象是韩裔美籍,在美国当过警察,多年前因为枪杀嫌犯畏罪潜逃,后来一直下落不明。”
“那多半没错了。”陈泽一锤定音,他对其中一人的美式居合印象深刻。
“还有没有查到别的什么?”汪振国意有所指地问道。
“应该没有。”凌思枫说得很隐晦,“我们报的是入室盗窃案,而且死者就他们两个黑户。”
听到这话汪振国伸手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