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又是风平浪静的一个星期,练己、双修、撸狐、刷经验几手都要抓,几手都要硬。
他的作息很规律,甚至还感染到了长期宅家的小白狐跟着饭后出去遛弯。
而陆翎的丹修进度也在稳定向前推进,只不过尚停留在准备阶段。
毕竟男女有别,男丹的入门核心在于外阳,而女丹之道陈泽并不太清楚。
虽然都说斩赤龙断白虎,但那是表象,而不是功法。
再说了,丹道博大精深,经过这么多年发展,无数先贤后辈的演化和完善,根本就不是一句话可以总结出来的。
更别提在练陈氏内丹术的陈泽,其中许多方法和理念其实已经和传统论点大相庭径。
至少有陈泽这条大粗.咳咳,大粗腿抱着,对陆翎而言,双修的效果已经不可忽视。
可毕竟双修不能替代一切,练己才是根基,所以他也在有意让陆翎多打打基础,以后的路才能走得更远更坦荡。
不过平静的日子也会有些许波澜。
这天是个大周末,多云,气温凉爽,适合外出。
被当作衣帽间的次卧内.
“那个形状不太搭,换一条。”
“这个怎么样?要不再换个小点的”
“算了吧。”陈泽索性把胸前的领带解了下来,“干脆不带了,怪严肃的。”
闻言陆翎接过领带放到一旁去,然后继续埋头在陈泽胸前帮着整理衣襟。
她似乎很享受这个打扮心上人的过程。
而旁边的落地镜里正映着一身黑的陈泽,西装笔挺,气质不凡。
西装谁都能穿,但身材不好就叫作修饰,身材好才叫相得益彰。
像陈泽这么一撑起来就有西装暴徒那味了。
“像不像卖保险的。”陈泽侧过身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哪能。”陆翎笑得很甜,“这不挺帅一小伙。”
“嘤!”突然有小白狐号地对空导弹发起突袭。
“不许瞎闹。”陆翎伸出手把小白狐揪进怀里一顿揉搓,同时离陈泽远了些。
好几根白毛随之飘了下来,摇摇晃晃落向地板。
还好有扫地机器人在,感谢现代科技。
“随便吧。”陈泽也不是很在意着装,拿起手机就往外走去。
房门处。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陆翎怀抱小白狐柔声问道。
“不用。”陈泽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你也不认识人家。”
“在家好好练啊,回来我抽查你。”
“嗯”
“走了。”
出了门以后陈泽直奔楼下,开车上路。
两个小时后,蓝天白云下。
一处临时搭建起来的露天礼堂内。
“各位长辈,各位亲朋,各位好友。”
“今天,我们在此举行集会,沉痛悼念梁懿先生。”
“首先我要向前来参加追悼会的各位表示诚挚的谢意,感谢伱们百忙中前来做最后的告别。同时,也无比地感谢各位平日里对”
这是梁懿的葬礼。
台上的欧阳绍绪在致辞途中几度哽咽,每每讲至动情处都不禁潸然泪下。
情真意切,甚至感染了台下坐着的众人,却不包括陈泽。
他正站在临时礼堂的边上,双手抱胸,两眼鹰隼似的在所有人之间来回扫视。
不仅是在研讨会内部,梁懿在其他圈子里也算得上是德高望重。
来的人不多,却涉及了方方面面。
最主要的自然是修真研讨会的所有成员了,此刻他们大都面容悲戚,神情恍惚。
其次便是医学界人士。
陈泽也是前阵子才知道梁懿居然是仙岳医院的创办者之一,虽然后来医院被纳入体制,但他的地位还是摆在那里。
难怪梁懿天天这么闲,似乎都在“不务正业”。
再有便是些各行各业的人士,大都上了年纪。
建造业、服装业、体育用品.
他甚至看到了盘古生物的人,只不过级别不高,想必只是来走个过场的小人物,所以陈泽并没有多说什么。
看来梁懿确实在深市经营多年,就是不知道他是如何掩盖年龄的。
不过陈泽也不在意,他现在更关注这些人的表现。
除开修真研讨会的成员,其他人表情各异,神态不一。
有的同样满脸悲容,有的则不甚在意,甚至满眼的懒散,悄摸着在按手机。
亲疏有别,陈泽可以理解。
这时啪啪的鼓掌声响起,原来是欧阳绍绪致完辞走下了台。
接下来又轮到其他人有序上台讲话悼念,陈泽看了一会儿便移开视线,转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