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的鬼话!”
“别打了别打了,肯定有误会,咱们上楼,一边吃一边聊,好不好?”
于是,为了朋友,他拧眉开口:“你的手那么脏,能不能别碰她?”
“于是,在魏尚书和几个大臣的联奏下,朝廷把来领功封赏的姜啸风和他手下,以扰乱平洲安危为由,全部绞杀了。”
“姜……姜哥哥!”沈宁宁糯糯的一声呼唤,让她停止了动作。
陈少北拧眉:“你休要如此狂妄,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之前我赔偿了银子,也不知那个管家会贪下银钱。”
趁他不注意,抬腿狠狠踩中他脚背。
号令起狼群来,却威风至极,谁不喜欢这样的小可爱呢?
临走前,他把沈宁宁叫去旁边,单独说话。
陈少北伸筷子去夹鱼肉,却怕她不够吃,于是又收回手,脸色冷淡地只喝汤。
姜芷有些郁闷。
故而姜芷气汹汹地道:“没人家要我。”
“这个贼匪头子,就叫姜啸风,拳法了得,武功厉害,江湖人都称他一声匪王。他很快同意了朝廷的安排,将那群水匪打得落流水。”
刚刚来酒楼本想找个粗活干,没想到人家不缺伙计。
“陈少北哥哥他不是坏人哒!”沈宁宁解释了一番。
“你干吗学我说话?”姜芷拍桌。
怕沈宁宁不知道姜啸风是谁,陈少北还简单地解释了几句。
片刻后,二楼雅间。
连陈冶都不由得擦了一把冷汗。
陈少北沉声分析:“他姓姜,又用的是通胜拳,很有可能是姜啸风的儿子。”
姜芷不领情:“多谢你好意,但是不必,我不习惯承别人恩情。”
陈冶连忙抬手劝和,他提起茶壶:“二位好汉,冷静冷静,你们都把小姐吓着了。”
陈少北叹气,似是也有些惋惜:“旱灾之后,河道的水匪不堪一击,更快瓦解,朝廷觉得姜啸风没用了。”
她扭头看见小家伙,一时惊诧:“小妹妹,你怎么也在这儿?”
她饿坏了,连吃了两碗米饭,还不够。
“祥云村。”
“早年平洲那一带闹水匪,仗着河道地形复杂,常常劫持过往船只,又因狡猾不好抓捕,所以水匪势力发展的越来越严重。”
沈宁宁小手挥了挥,圆圆脸蛋上满是笑意:“那都是误会,已经过去啦!”
姜芷一怔:“你家?”
陈少北豁然站起身:“不要这么蛮不讲理!”
于是,她看着陈少北的眼神更加不客气。
在姜芷眼里,陈少北就是蔫坏的京城人代表。
姜芷惊讶:“原来,当初扔你出来,害你裙子都脏了的,就是他家?”
“随便。”他俩又是异口同声。
“沈小姑娘,我劝你对姜止留一个警惕心。”方才听见姜芷介绍自己的名字,陈少北就以为是男子用的那个“止”。
以恶对恶,是朝廷惯用的手法。
沈宁宁笑着拍了拍她:“好啦好啦,那就这么说定了,姜哥哥你先住在我家村屋里,一会我带你一起回去。”
沈宁宁圆圆的脸蛋粉嫩,笑的有些不好意思:“传的这么广啦?”
沈宁宁不解:“为什么?”
还真是她!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远处的姜芷。
她嚼着一点鸡骨头,咬的咯吱作响。
瞧见陈少北看来,她哼了一声,跟陈冶抱怨:“你信不信,他肯定在说我坏话。”
陈冶无奈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