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你这么心狠,怪不得你会失去女儿!”
她想告诉谢家人,她不比沈宁宁差!
若不是如此,她会犯错吗?说到底,还是谢家连累了她。
谢愿玖习以为常,她走上前去,毫无愧疚与心虚:“大伯,您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他缓缓直起身,长舒一口气:“本官看起来有何异样吗?”
“刚刚大公子已经带着郡主去宫外的马车上等着您了。”
谢肃之大失所望。
他闭了闭眼,狠狠心吩咐:“来人,将四小姐绑上马车,带回府锁在大院耳房里,不准任何人探望!”
谢愿玖这下彻底傻眼了。
同样的,她也将谢愿玖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狠辣,事无巨细地写在了信里。
“对,没错……”她跟着点头:“这件事跟我没关系,母亲把我生下来,父亲凭什么不管我呢?”
“何况,你是无辜的,他既然成为你的父亲,就应该对你好。”
谢肃之一身飞鹤官袍,藏蓝色的底子,让展翅的丹顶鹤栩栩如生。
“就算是你母亲给谢二爷下药不对在先,那又如何?谢二爷占了她的身子,坏了她的清白,理应负责任,不是吗?”
“但你无需惧怕,因为你是谢家正正经经的嫡小姐。”
之前他让沈宁宁去找的熟人芳敏姑姑,被调去水榭坞做大姑姑了。
谢愿玖捂着火辣辣的面颊,瞪圆了眼睛,神情错愕。
“明日一早,即刻送去昌州!”
“那就好,别吓着宁宁,走吧。”
谢肃之不回答,转身就走,示意她跟上。
容妃微微含笑:“你大伯今日来接你出宫,想必是要训斥你一番。”
大姑姑便拿了拓印来,去跟每个人的鞋印子做了对比。
“愿玖啊,”容妃戴着宝石戒指的手有些冰凉,轻轻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你一定不能跟他们服软认输,知道吗?”
谢愿玖的声音透着冰冷:“为什么要我走?大伯,您就没想过再去皇上那,为我求情吗?”
然而。
谢肃之刚上马车,笑呵呵地喊道:“宁宁,等久了吧,不好意思,干爹来迟了。”
圆滚滚的小家伙顿时扑到他怀中。
还没等撒娇两句,沈宁宁抬起头:“咦?干爹,你的脸色好苍白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