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宁顿时上前一步。
“你干什么!”小家伙怒声一呵。
那王巧儿再泼辣,回过头来,看见是沈宁宁,一身的嚣张气焰也矮了半截。
“我,我能干啥?你们欺负我家老巴,我来算账。”一番话,王巧儿说的很没底气。
尤其是看见,山上的狼群,听见沈宁宁的呵斥声,接二连三地从林子里缓缓下山。
王巧儿就更怕了,她后退两步。
沈宁宁扭头,看见老村长被人扶着,面色惨白,嘴唇乌紫,像是气的不轻。
“村长爷爷?”沈宁宁一惊。
她跟司马寒学医这么多天,不用把脉,也看得出来老村长情况不妙。
小家伙急忙让邓大叔和陈冶把老村长扶回屋子里。
谁知,她慌张上马车的时候,一不小心踩着滑了一跤。
他们连忙各自回家拿斧头,狠狠一劈,木屑四分五裂。
直接推到了王巧儿面前。
沈宁宁站在旁边,一只小手指着王巧儿,一面朝向那些棺材里的枯骨。
王巧儿面色清白交加,心里骇然得很,顾不得吵架,灰溜溜地坐着马车跑了。
冷风吹来,带着一点雪沫子。
怪不得王巧儿来这儿发疯撒野。
这在村民们的眼中,那可是堪比诅咒巫蛊一样严重的大事!
还是挺惬意的。
更得利于沈宁宁之前的要求,京城的物价十分平稳,唯有粮价小幅度的增长了。
沈宁宁却说:“晦气什么,鬼神最是公正,谁把他们挖出来的,他们知道找谁去,跟咱们没关系。”
王巧儿自己都嫌弃地捂着口鼻后退。
“快走,快走,她是福女,别让她真给我招上点东西!”她催促着巴府的家丁。
她软糯的声音带着威严:“所以,这些棺材,就是给我们的了?”
王巧儿的心还真是恶毒,为了报复祥云村,不知从哪儿挖了这么多无主枯骨出来。
“我们老巴,收来的那些物资,都卖不出去了!还得倒贴着去卖,不是断人财路,是啥?”
她声音发抖:“你不要在这危言耸听,老娘不怕。”
众人都气的不行,壮汉都要撸袖子上前打她一顿。
“啪”的一下磕在车辕上。
扔到地里的那些棺材里面,曾埋着死人。
然而,就在两天后。
“我就看看,谁能证明这棺材是我扔的,我就算承认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这对祥云村来说,太不吉利了。
他不仅赔本了,还得倒贴,才能处理手上的货。
“各位先人,你们记好了,就是这个人把你们挖了出来,扰了你们黄泉路的清净,晚上你们找人可别找错啦。”
王巧儿昂着脖子:“我哪儿说错了?就因为你们祥云村要买防寒的衣器具,就把价格压的死死地。”
小家伙想明白以后,更加气定神闲。
刘大嫂子在旁边捧腹大笑:“报应来的真快啊,真是活该!”
让百姓们不必恐慌。
宫里的禁卫军忽然到处张贴皇榜。
距离狼山有一小段距离,但背靠大山,面朝溪流。
王巧儿啐了一口,翻着眼白:“给你们这群缺德玩意的。”
沈宁宁听懂了。
村民们护着小家伙,愤怒地指着王巧儿的鼻子骂:“说什么话呢你!”
王巧儿听的瞠目结舌。
“还能咋回事,有人畜生不如,趁着昨夜我们睡觉,把一堆破棺材,丢到了我们村子的地里。”
沈宁宁看了一眼,棺材都是破破烂烂的,年代久远,里面有的白骨都掉了出来。
王巧儿本来怕小家伙,但这口气不出,她心里不痛快。
最后,沈宁宁让村民们一起,将这些尸骨,埋在了村子后面的青山绿水处。
于是,大家纷纷效仿沈宁宁,开始囤货防寒器具。
这沈宁宁……是疯了吧?
连棺材的木头都要利用上,莫非天灾真的要来了?
有了沈宁宁的话,祥云村的人顿时就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
刘大嫂子问:“宁宁,劈了棺材,是要干什么啊?”
村民们和王巧儿都很惊讶。
这会儿,黑娃子和刘大伯,还有一群身强力壮的青年村民,已经把棺材用拖车,从地里拉了出来。
但沈宁宁转头就请孟家出面压价,京城的商行联合出手,巴德顺这样的小商人的利益,自然被挤压的失去了生存空间。
老村长思绪恍惚间,还在不断地念叨:“造孽了,造孽了啊。”
“要知道,咱们木柴囤的还不够多,这王巧儿不干好事,却变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