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想象的奖品或彩头奖励给最终的胜者一方。那不知万衍宗是备了什么大礼,能让各宗各派都为此心动,上前一比呢?”
蒙棋没有说自己门下的弟子们敢不敢接下这挑战书,反倒是先问万衍宗有没有足够的“奖品和彩头”能令各宗各派的众人心动了。
——也就是说,万衍宗若是没有拿出足够诱人的“奖品和彩头”,那就不配让各宗各派的人上前一比了。
如此也暂且算是将众人“敢不敢”的问题,转换成了万衍宗“配不配”的事了。
蒙棋的话音一落,其他人顿觉心头一震,齐齐看向了时瑶,心里都不免想着:
“是啊!未已方才嘴上说着是‘一惑’不解,但她转头却又将这‘一惑’变成了挑战书,如此,我们就非得顺着她的意应下了这挑战么?”
“万衍宗若是没什么足够好的奖品和彩头,那又岂配我们各宗各派齐齐应战?”
“且让我们看看未已对此还有什么话好说罢,哈哈哈——”
听了蒙棋的话后,时瑶道:“未已只问诸位可敢一比,可没有先问诸位是否会因为奖品或彩头而动不动心。”
时瑶的话音才落下,另一边,玄机派的虞念真一的眸光一凝,便也想开口了。
但红尘阁主却先她一步,道:“既然是大比,那蒙棋道友所问的奖品和彩头么,自然也是要有的。只是现下大家都还未曾答复未已的一问呢,蒙棋道友且不要太过心急了。”
红尘阁主的意思很明显:众人且先好好的回答未已的一问、且先说你们敢或是不敢去比一比。
至于其他的,自然是容后再论了。
如此,蒙棋便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其他了。
有人私底下道:
“这未已有红尘阁主相护,也难怪她如此张狂。”
“所以我等就更不能轻易的答应了……”
虞念摇了摇头,似是颇为不赞同红尘阁主的话一般,道:“那不知未已小友想要怎么比,比什么?若是连这些都不说个明白,那我等门下的弟子们又怎敢冒然一比?”
虞念此话一出,底下众人齐齐点头。
于是底下各宗的人便也开始纷纷开口了:
霹雳宗的司秋道:“虞念真一此言万分在理,各宗和各派的修士们都有其独特的技和法,人人所修之道也大不相同,若是万衍宗故意对此钻了个空子,那我等岂不吃亏?”
烈阳宗的沙七也道:“可不是?我烈阳宗上下都是一群体修,就会武斗。可不会炼丹术、也不会画符篆……
若未已道友要我烈阳宗的弟子上去与他们万衍宗符峰的弟子比画符、或者与丹峰的弟子比炼丹……
——那我烈阳宗岂有胜算?这可对我烈阳宗大大的不公啊!”
这时,御兽宗的官景哈哈一笑,道:“不过,若是万衍宗敢用仙鹤与我御兽宗的宠兽一战,我御兽宗上下弟子必敢应战。”
官景的话一出,顿时惹得底下其他各宗的修士们齐声大笑,就连三个门派的真一都露出了笑意来。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罢之后,全都看好戏般看了向时瑶,也看向了时瑶身后一众万衍宗的弟子们。
虽然大家都知道万衍宗已与红尘阁结盟,但现下大家都目标一致的只先对上了万衍宗。
见众人的目光齐齐凝来,像是吃人一般,万衍宗的一众弟子都不禁更紧张了起来,暗地里也开始为时瑶捏了一把冷汗。
但时瑶却没有丝毫露怯,也没有半分恼怒,道:“诸位说得都在理,如此,那未已便说一说这比斗的内容:
我万衍宗器峰最擅长炼器术,丹峰则擅长炼丹术,而符峰么则擅长以符成阵,剑锋则爱以剑武斗。所以今日便准备与诸位比炼器术、炼丹术、阵法道和武斗。
这炼器术、炼丹术、阵法道和武斗,则统共分为四场比试,四场比试过后,以哪一宗或者哪一派在这四场中总共赢得的场数最多者为胜。”
果然有炼器术、炼丹术和阵法道的比试呢!
——底下众人心道。
于是,御兽宗的官景立即不满了,道:“未已道友,先不说阵法道和武斗是如何个比法,只说我御兽宗不会炼器术,也不会炼丹术这一点,就说明了此次比斗的不公啊!你这不是故意要为难我御兽宗么?”
烈阳宗的沙七也故作恼怒,道:“我烈阳宗亦然,未已道友这是诚心不想带我们烈阳宗玩呢!”
霹雳宗的司秋也接口道:“我霹雳宗虽说也有弟子懂得炼器术和炼丹术,但如今懂炼器术和炼丹术的弟子们都不在现场,这又怎么与你万衍宗一比?”
时瑶:“官景道友、沙七道友和司秋道友也莫要太过于心急,且让未已继续将这比试的内容和规则先说完再论其他如何?”
见三人都闭了嘴、且没有再多说什么,时瑶口中的话便没有停顿,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