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里有座独立别墅,本来是准备给……算了,你快带这丫头过去吧。”殷老爷子低声吩咐了李管家几句。
李管家有些诧异的点点头,领着厉霆西和苏又灵走了。
时延忍不住追上去,被殷老爷子拦下。
“人家夫妻俩办事,你去干什么?”
时延不甘:“外公,明明可以送灵灵去医院的。”
殷老爷子呵斥:“你没看到那丫头对厉霆西的依赖吗?人家名正言顺心甘情愿,你一个外人插什么手?”
“可是……”
“可是什么?”殷老爷子冷下脸教训道,“今晚明摆着有人算计了苏丫头,说不定现在就等着她丑态百出。这个时候不管是送医还是叫医生过来,都很容易导致苏丫头身败名裂,到时候你以为厉霆西能善罢甘休?”
时延愣了一下,冷静下来也知道他说得对,只是想到厉霆西和苏又灵现在就在不远处……
他心里就跟一百只手在拼命刺挠似的,难受的厉害。
……
殷家这座位于西边的独栋小别墅在这座庄园里显得格外特立独行,李管家似乎对这里有所忌惮,只把两人送到门口,给了厉霆西钥匙,然后就离开了。
厉霆西怀里抱着苏又灵,因为她过高的体温和不断的挣扎呢喃,挑起了他身体上下的火焰,这一路,他也憋出了一身热汗。
胸口的衣服都湿糊糊一片。
苏又灵越来越不满足于只在他胸口摸索,燃烧的火焰急需要更深刻的火欲来发泄,她的理智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眼睛里看到的厉霆西也只是一盘鲜美的大餐,还是夏日冰冻款的。
惹人垂涎。
“再忍一忍,马上就到了。”厉霆西憋的额头青筋暴起,抱着苏又灵的胳膊紧了又紧,“乖,别乱动。”
苏又灵完全听不进去,已经自动屏蔽了外界的声音。
她搂着厉霆西的脖子,咬上他的喉结,轻咬慢挑仍旧不知足,娇软的身子蛄蛹着,对厉霆西来说,无异于甜蜜的折磨。
最终没能来得及上楼。
“你真是磨人!”厉霆西克制不住的把苏又灵压在客厅的沙发上,进口特制的沙发材质够软够有弹性,两人叠在一起,凹下去一个很诱人的弧度。
“苏又灵!睁开眼,看着我。”厉霆西掐着苏又灵的下颌,不肯让她再主动碰到自己,隐忍冰冷的面庞多了一抹压抑的红,“回答完我的问题,再给你碰。”
“唔嗯……”苏又灵勉强集中注意力,可是脑子里还是烧着一把火,哼唧出声的调子都是沙哑魅惑的勾人。
她不老实的挣扎着双腿,磨蹭到厉霆西腹间的肌肉,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情热涌动,“别乱动。”
又冷又凶的语气让苏又灵觉得委屈极了,不服气的一口咬在他胳膊上:“厉霆西,你王八蛋!”
厉霆西愣了一下,随即眼底涌现出雀跃的欣喜:“还知道我是谁,算你识趣。”
“我不要你了……”苏又灵干涸燃烧的身子久久得不到安抚,负气般挣扎起来,推搡着厉霆西就要躲开。
在厉霆西看来,却是欲拒还迎的小情趣。
尤其是现在苏又灵双眸水雾朦胧,语调绵软撒娇,双颊宛如浸在水中的蜜桃,整个人都写满了秀色可餐的味道。
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
“记住,这次可是你求我的。”厉霆西勾了勾唇,大手握着苏又灵纤细的腰肢将人抱到腿上。
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温柔又急切的吻了下来……
久旱逢甘霖,野火烧不尽。
……
外面的宴会接近尾声,殷老爷子却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时延一个人招待客人。如今的时延意气风发。
虽然还是姓时,但人人见了他都称呼为殷少。
陆沉暖看着众星捧月的时延,似乎比之前还要帅气逼人、光彩夺目,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时家虽然在B市也算得上豪门,可根基不深,真论起实力来,甚至比不上陆家,更别说之前时延的母亲在众人看来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平凡女人,是时父年轻风流的一晌贪欢。
甚至到时延的母亲死,圈子里见过她的人都少之又少,她始终是见不得光的。
更别提时延作为私生子出生,一开始跟着母亲生活在没有父亲的家庭里,虽说后来被时家认回,但是时父并不像厉霆西的父亲那样宠爱儿子,光明正大的把厉霆西纳入了厉家。
时父风流浪荡习惯了,对这个儿子似乎是可有可无的状态,常年将时延流放在外,不闻不问,给够钱花就行了。
要不是时家这一辈的都不争气,时延自己又足够出色,怕是现在还被扔在国外漂泊闯荡。
这也是当初陆沉暖求爱不成,敢对时延处处排挤的原因。
他看似背靠时家,实则没有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