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这话还真是有道理。
不过……
李丽华一个不擅长网络社交的中年女人，之前还在为了生计奔波，短短几天上哪儿知道这么多关于苏又灵的事？
她说起厉霆西和自己，完全是一副熟稔了解的口吻，今天跑过来挑衅，也不像是第一次那样好拿捏。
就像是故意试探。
这背后肯定不简单。
“就因为我长得跟你女儿有点像，你就想讹我赖上我了是吧？”苏又灵冷笑一声，掐着她的肩膀厉声道，“你想做亲子鉴定，可以啊！”
“什么？”李丽华懵了。
“验出来是亲生的，我给你钱，养你下半辈子。要是验出来不是，你就是恶意诈骗，还侵犯我个人隐私，跟踪并意图伤害……”苏又灵一桩一桩地数给她听，“到时候，我会让人打断你的腿，让你没法再跟踪我，然后再废了你的手和舌头，让你没法再污蔑人，让你彻底解放双手，不必亲手赚钱了。”
李丽华看着她阴冷的眸子，莫名想到当年在海水里生不如死的时候，吓得满头大汗，踉跄着跌倒在地：“你……你敢！”
“我敢不敢，你可以试试啊？”苏又灵弯下腰，微微一笑，“现在你还要跟我去做亲子鉴定吗？我倒是无所畏惧，就怕你不敢赌。”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我……你跟女儿长得那么像……”李丽华说话的声音都哆嗦了，还死撑着不松口。
“从始至终，你就只会说长得像这几个字，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真要搜索人像，说不定能找出多少你女儿的脸。”
苏又灵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说白了，你根本不了解苏又灵，因为你没有关心过亲生女儿，所以除了这张脸，你甚至连个像样的理由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