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白了，初步鉴定是溺水身亡。”
苏又灵禁不住皱眉。
这未免也太滑稽了，她并不觉得这只是一场单纯的意外。
她抿了抿嘴唇，声音有些发紧:“你继续查下去，卡琳娜究竟是不是李丽华生前接触过的最后一个人，李丽华的失踪究竟是人为还是自主行动，总之任何的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周朗替苏又灵开了车门，苏又灵想了想，打算先回厉公馆。
李丽华的死太过蹊跷，尤其是在这个微妙的节点。
上次李丽华找到她时尚且张牙舞爪底气十足，分明就是背后有人做靠山。
而如今李丽华的死，也许是她在试探自己的身份无果，甚至打草惊蛇后，已经失去了最后的利用价值？
所以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卡琳娜呢？
苏又灵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地望向车窗外，心里隐隐不安。
车身突然颠簸了一下，周朗说是遇到了路障。
苏又灵回过神，一低头手机里恰好出现了一则社会新闻推送，标题醒目又刺眼——A市国际机场惊现杀人魔。
她心里咯噔一下，太阳穴突突跳的厉害，指尖已经本能地点开了新闻。
“机场厕所出现了持利器伤人的蒙面男子，有待机乘客受伤”。
下面还有一张模糊的照片配图，应该是慌乱间被路人拍到的。
苏又灵视线一下子顿住。
这人……是卡琳娜？会这么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