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一个不矮的山坡。
最要命的是,苏落落听见那只疯犬也掉了下来!
“姐姐!”白棉大惊。
眼角闪过一个影子,是刚才那个身形修长的男子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我也去!”
但后领却被人抓住了。
楚天声音低沉,“别去。”
苏落落咬牙护着脑袋。
要说今天真的倒霉,英明了一个晚上,偏偏最后关头掉了下来。
随着自己掉下来的疯犬还在不停嚎叫。
“嘶……”苏落落感觉自己后背被尖锐的东西撞了一下。
最后终于在一堆碎石上停了下来,伸手一摸,一手的血。
“流血了……最近怎么一直在流血。”
“落落!”
苏落落抬头,就看见相公提着长剑,利落地一剑刺下去。
然后朝着自己走过来。
“相公,你先别过来。”苏落落眉头紧皱,“我流血了,你不能碰。”
萧行渊听闻,没有停下脚步,“后背?”
“嗯,”她突然灵机一动,将一手血抹在了那条疯犬身上。
还剩最后一口气的疯犬猛然大叫起来,最后浑身抽搐。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皮肉腐烂。
“相公,你有没有药瓶
?”
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这流出来了就不能浪费。
“我们可以先收集起来,杀出去的时候泼他们……嗯?”
脑袋被蒙了起来,苏落落眼前一片黑。
后背处被柔软的衣裳裹住。
“先止血,落落。”
“楚天他们还在上面。”
“楚天已经带着人马在撤退,我们分两路。”
相公的臂膀很有安全感,相公走路很稳,以至于苏落落在他怀抱里都睡着了。
当然,也不排除是她流血太多的原因。
等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身边趴着白棉。
正瞪大了杏眼盯着自己。
“姐姐醒了?”
苏落落点头,却疼的抽气,“这是哪儿,我相公呢?”
“营帐,姐姐相公在主帐。”
“好吧,我的背快疼死了。”索性趴着不动了,懒懒道:“谢谢你给我上药了啊。”
“不是我。”
不是白棉?这里就白棉一个女子啊!
难不成是……
白棉蹙眉,“昨天我想给姐姐上药,被姐姐相公赶出来了,谁进去都不让。”
“啊……”苏落落脑子有点懵。
果然是相公上的药啊。
合理,合理。
自己这血确实不能让其他人发现了。
只不过……
自己背上的伤,实在是很大一片啊。
苏落落从脸颊红到脖子,又红到了耳朵。
萧行渊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只红红的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