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生听得脑壳疼，又笑嘻嘻道:“老师授道，你是不是被路过的大学士给醍醐灌顶？又或者是某位隐世大儒？”
“这我就不知道了。”林妄颇为无奈。
“对了，那王百万怎么办？期限已近，你可有钱还债？”
牢狱之事封闭，官府内的消息又不往外流传，虽然村民善讨八卦，但距离王百万被下牢的事情才过了一晚上，十里八乡的人并不知情，更别说是住在别乡的方生了。
“他已下了牢，钱自然是不用还了。”林妄笑道。
方生一脸好奇，连忙追问:“他怎么下了牢了，做啥事了？”
林妄引他进入正屋，把昨天发生的事给他说了一遍。
听得方生一脸快意，出言骂道:“活该，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下好了，谋害文人，直接斩首！”
“不说他了。”
“对了，你们几个怎么样？”
方生高兴的说道:“展博也中了，虽然名次排到了五十九不如你，可也是让那些同窗羡慕。
私塾的孙先生也去了，今早知道你得了双甲，笑的嘴都合不上，现在有不少父母要把子女送到他的私塾呢。
他的学费又要涨了。”
“那便好。”林妄说道:“等改日有空了，我亲自去拜访下孙先生。”
“嗯。”
方生点了点头，说完这些，他的眼神暗了下来。
林妄知道他这是落选了，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无事，你年龄尚小，还有机会，来年一定会中。”
“话虽如此，可还是...唉...”
方生重重一叹。
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眼见自己要好的同窗都进举成了童生，他不免为自己未来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