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给他俩开钱?这不行,这不行。”
林虎连连摆手,不好再收自家的人钱。
林妄正色道:“虎叔,你也知我在县城的现状,小蝶之事在前,背后主谋犹在,我需要信的过人为我保驾护航。
大虎和二虎颇有本事,我想留在身边重用,也不想埋没两人才能。”
“可这收钱.....”
林虎还是有些不自在。
收自家人的人钱难免让他别扭。
“虎叔切勿留心疑结,这是互惠,往后我还想带他们去府城,也少不了二人的帮衬。”
看着林虎还在犹豫,林妄又说道:“村乡地小,大虎和二虎都是可造之材,虎叔也不想让二人一直做乡农吧。”
此话说到林虎心坎之中,不再犹豫,叹声道:“看来虎叔又欠了你不少了啊。”
林妄却道:“哪有欠不欠的,如果不是之前虎叔你们一家多多帮衬,幺儿还考不到案首。”
“那是你自己的本事,如果三蛮还在,见你成了文人,估计会很欣慰吧。”
林虎目光中充满了追忆。
他口中的三蛮不是别人,正是林妄的父亲,林双雄。
三蛮只是他的小名。
见提起自己的父亲,林妄想起前几日林都雄的谈话。
虽所言不多,但林妄知道关于他爹的事另有隐情。
趁此机会,林妄开口问道:“虎叔对我爹了解的怎么样?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依据前身的记忆。
林妄的便宜老爹是在跟随军队攻打楚国边疆拦江城时被一羽箭射死的。
但从那时的军职和老爹所在的队列来看。
身处神机营,为箭手的他,在大军后头的他不应该会被一支羽箭射死。
要知道他身前还有长枪兵和盾兵。
“我对三蛮的死了解不多,依据那些跟随他的军伍所说,你爹就是被一支突如其来的羽箭给射死的。”林虎哀声说道,有些惋惜。
“突如其来?”林妄连忙追问:“那虎叔可知那羽箭射到我爹身体哪里了?”
林虎想了想答道:“应该是左肋,他们是这样说的。”
“左肋.....”
林妄若有所思。
见林妄皱眉思索,林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不用多想,你爹的事情是老帅亲自批拟下来的,不会有错。
唉,就是可惜了。”
林虎神色黯然。
面对这一条消息,林妄心思一沉,却并未在问,在交谈几句其他事情后,林虎就离开了,他也回到了书房。
“我记得我爹当时的职位就是个百夫长而已,这种职位在军中不算大官,可为何死之后是大帅盖章拟定死因的?”
林妄发现了其中盲点,再联想到前些日与林都雄的谈话,意识到这个事情不简单。
不。
不止是不简单,反而会很大。
“林都雄说过早知此事对我百害而无一利,那就说明父亲的死涉及到权势之人,又或许是朝廷高官......”
林妄心思渐沉,奈何如今人尚微弱,具体消息也不明,只能暗暗压下此事。
走到书房深处,这里是存放书籍的地方,也有古今不少名人的名著,林妄本想背诵周文王的《易经》,可刚知父亲的事,他的心始终安静不下来,索性走出书房,叫知林诗诗,他一人出门去,准备去县令家学经义。
走出大宅,林妄发现门口有很多人,不过并不是上午时那些豪绅,而是一些头戴文冠的文士。
这些人里面有少有老,可无一例外都是男人。
“林案首出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众文人的目光立马投了过来。
林妄不解,问道:“众位,可有事相论?”
为首走出一个老儒生,笑呵呵道:“我们听说林案首从乡下搬到了县城,只是过来道喜临幕,案首还要勿怪。”
“那就多谢各位好意了。”林妄客气道 :“不过我还有事,今日怕是招待不周了。”
“无妨。”
老儒生笑道:“林案首才华横溢,为人谦逊好学,县城文士都知,我们这次来也是还有一件事的,望林案首答应。”
“何事?”
“那就是还请林案首加入我们‘男德社’。”老儒生说出来意。
“男德社?”
林妄蹙眉,显然并没有听过男德社。
“对。”老儒生见他不知,解释道:“我们建立男德社尊尚男权礼德,拨正女干家强,是谓撇弃妇孺之辈,强势男德正统。
我们这次强来,实不相瞒,老夫想让林案首执掌如今男势大权,点评那些不知深重的妇孺之辈。”
老儒生一番慷慨激昂的